熟悉,合着是自己残废啊!”阎折窝在心中道。
“可能是我记错了,抱歉了,孔老在里边呢,我先走了。”男人摸着头发感慨道:“我记忆力下降了这么多吗?认错人了吗?”
凉亭后的屋檐上吊装带着白漆铁帽的黄灯,空气中的草药味越来越浓,老人将泡好的茶水倒在一旁的杯中。
“师父,我来了,刚刚那人是谁啊!”阎折将两瓶老村长酒靠在木门旁,不忘掂杯茶水下肚。
孔忠而慢条斯理回答:“宋家大公子,宋笙湘,你察觉到了什么。”
阎折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水渍自信道:“师父,有一种草药搭配可使古稀之人,夜快风流十虎狼,这宋公子求的药,可是吧!”
“你小子,什么事都难瞒呐,只不过这十应该换成一百零八位。”
“咳,咳,咳。”阎折感叹道:“都能拍一部水泊梁山了,师父,您怎么下的药量比牲畜的还多五倍。”
孔老捋着胡须谈笑道:“你日后就知道了,无事不等三宝殿,你的尿性,说吧什么事。”
“师父,还是您老更高一筹,徒儿还是向你多多学习。”
孔老听到阎折的话一头雾水,拿起茶杯喂了半口茶水。
“实在不满您说,师父我不想战斗,我想错过这次机会,我想让别人享用,师父您把明天出征的名额送给别人吧!徒儿不想被人骂,说我走后门,我要靠我自己的努力得到出征的名号。”
阎折屈膝叩拜:“望师父,成全!”
孔老口中的茶水在阎折抬头寻找答案时,一滴不剩的喷了阎折满脸。
孔忠而转念一想感觉阎折应该是话里有话,温和的询问道:“说吧,凡事总要讲个缘由,我听你的看法。”
阎折用衣襟沾去脸上的水珠拉着马扎放在屁股下,笑呵呵的开口:
“师父,我来这里,知道的太少了,感觉什么都不知道,我喝的活化剂是什么,还有之前槐英告诉我,我有过精神错乱的时间段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为何要主动歼灭异种,防守不是更好吗?陶锦葵的身世和遭遇我想知道!”
提到陶锦葵后每一个字阎折都加重声音,给人一种质问的感受。
孔忠而将瓷壶内残留的茶水倒进阎折面前的茶杯中,平和的说着:“茶水中自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清茶入口,阎折没有迅速咽下,含在口中细细品味,是一种未曾喝过的植物浸泡的茶水但有些似曾相识,从茶水下肚下肚那一刻起。
周遭的红门,石地,药柜包括手中握着的茶杯像玻璃般的从下向上缓慢的凋零,直至满世界的光白。
阎折慌忙地遮挡双眼,保护视网膜不被伤害,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正趴在昏暗的控制台上,脚下的线路密密麻麻的涌向四周,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全面进攻,死守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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