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乡下。”
“乡下,城里的生活不好吗?”牛少田满腹疑惑的问道。
阎折粗略解释:“不是,去了就知道了。”
闻言牛少田又问道:“怎么,这么神秘。”
阎折只是看着他笑了笑,便拉着他在一旁等待公交车。
蓝色的公交车稳稳地停在二人面前,阎折示意牛少田跟自己落座。
长途公交车没来之前,阎折从车牌看到正好有一辆车是途经农村,又通过网上查询车次发现下午时最晚是五点可以打个来回就选择在这个地点等待。
“阎哥,我们中午不吃点吗?”牛少田挨着阎折落座问道。
“吃饭,晚上再吃吧,晚上我请你吃大餐。”阎折将目光从窗口收回,拍着牛少田的腿说着。
汽车经过站牌后停下片刻启动,一个身段极佳肤白貌美穿着华丽的女子从车门进入,先在周围扫视一番随后坐在二人走道对面的位置上。
车的靠背高度不超过普通成年男子的脖颈,以至于车上所有人能迅速发现女子,被众人盯着的女子没有表现一点羞涩,反倒有些洋洋得意。
女子落座后,不屑的看了身旁的二人立即掏出手机说道:
“小丽,我告诉那男人玩玩老娘就想抹干净走人,没门,我每天去他家陪他老婆聊天,你知道吗!他害怕了,他怕她老婆知道,然后,他就给我很多的钱,我现在不用做任何事都有钱花。”
...
“我要做大的,他骗我让我做小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他老婆怀孕了。他怕她老婆伤心,我就知道我机会来了,我要让他们离婚,凭什么我要做小的,他不离婚,我就闹的他们家鸡犬不宁。”
汽车上的乘客纷纷侧目看着女子,女子丝毫不避讳众人依旧大声对电话那侧的人讲述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阎折以为这种事应该是偷偷摸摸地,什么时候能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义正言辞的把破坏家庭和睦当成一件好事。
牛少田用肘部碰着阎折的胳膊问道:“阎哥,城里边现在玩的这么花...”.
“道德的沦丧罢了!口,可以谈吐比肩神明的圣经,也可以说出下贱到超越粪水的污泥。”阎折轻声回道,但目光早已转向窗外。
钢筋铁骨的繁华有时背后是另类的腐朽与肮脏。
黄土覆盖的道路也应有他异样的繁华。
在各路文化汇聚的城市中偶尔会演化出独特的丑陋与不堪。
经过几站后女子跺着响亮的脚步下车,随即周围响起各种议论的声音,牛少田目光从周围扫过。
阎折则打开车窗玻璃外的气流吹在脸上冷冷的,像是夏天握着的小雪糕,绿油油的麦苗在阳光下甚是喜人。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让两人坐的腰酸背痛,下车后在站台处随意转动着身姿消除满身的把疲惫。
“阎哥,我们现在去哪里。”牛少田便活动身体边询问道。
“走走看,到时再说,我们只需要漫步,其他的交给天。”
说罢,阎折将手机从口袋中掏出发觉已经下午是两点半,远处的蹲在田埂上的带着草帽的老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立刻迈着步子朝老人坐的田埂上走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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