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心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语。
阎折抓着后脑勺,语气中温和的询问:“陶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说着话陶锦葵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向下落。
“陶姐...”
阎折顿时感觉头大了起来,他先打开房门看向外边,确信没有惊醒槐英等人是否被惊醒,女子也是吃惊的看着男子不可思议的举动。
完全确信没有被惊醒,阎折才折身翻出医疗箱,从中拉出消肿药想要喷洒在陶锦葵的头部。
陶锦葵憨憨的看着阎折,他撩起女子额前的刘海,淡淡的血痕让他放弃这种做法,又从中拿出棉签蘸了些碘伏就开始擦拭,随后白药敷在上边,贴上创可贴。
一切工作做完后,阎折心满意足的看向创可贴,像是在欣赏完美的作品,随后拍着陶锦葵的肩部:“陶姐,可以了,完美,赶紧回去睡觉。”
“好了,这...”陶锦葵至始至终都保持呆呆的模样。
“可以了,心中有愧疚,说句谢谢,也不是不可以!。”阎折躺在窝内将灯关上说:“出去记得把门给我关紧,不送!”
黑暗中陶锦葵伸手轻轻的触碰创可贴,缓缓地起身合门时留下了句谢谢。
第二天,阎折同三名女子对家中进行简单的大清扫后,他驾车前往孔老爷子的住处,门卫远远见到车中的男子,马上放行。
停好车辆后,阎折迈着小步找到草药房。
这时,孔忠而正在收拾草药,看起来是要进行通风处理。
“师父,您老有的忙活啊!”说着阎折快步上前帮忙。
孔忠而咯咯笑了几声,手中的动作仍旧没有停下来:“来了,最近的任务如何?”
“还不错,师父我想了解师祖他们的事?”阎折将草药放在院落的架子上,手在上边来回翻动。
“他们...十代都是活不到二十九岁就走了,有什么可了解的!”
阎折心中充满了疑惑,接着询问:“我们这派短命?”
“不是短命,是他们的用寿命帮助后人抵消用法、占卜带来的因果,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用法而不会伤到自己的命数,你还学法吗?管够的,因果不用担心再传两代都没问题。”
阎折立马回绝:“不学,不学,我还是学些医术为好,师祖他们...”
“其实...你的师祖们过去可是风流快活,宝马香车配美女,倒是你...掉队了。”
“我掉队,师父,您老年轻也是这样的?”
孔忠而放下手中活,说道:”我比较清心寡欲,喜欢诗酒田园,这辈子没碰到真正让我心动的人,于是就等等看了。”
“您这一等,不就等老了吗?”
“老,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我何时都是年轻的模样,只是形变了,神还在。”
阎折看着慈眉善目的师父,岔开话题道:“那师父你知道贯通易理,通晓未来的有几人,就这个世界?”
“两个!”孔忠而抬起两根手指。
阎折兴致顿起,引诱着寻求:“一个是你,另一个是谁,不会是我吧?”
孔忠而摇着头回答:“另一个,你日后就会知道了,保密!”
“师父,我可是你的亲弟子啊!你还对我保密!”
“快点收拾,到时再传你些医术,我又给你找了个教师的工作。”
阎折惊讶道:“教师,让我去教学?师父,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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