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锦葵翻起白眼瞪着阎折。
宁瑾弯腰在座位下寻找,扯出提前为阎折准备的背包和艳阳刀笑道:“折子,换上衣服吧!我们不是去度假的,穿个病号服成何体统。”
听到宁瑾的话,阎折低头查看,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病号服,接过宁瑾递来的背包,从中取出战斗服,三五下就套在身上。
“这小子动作挺麻溜的。”张静斋见阎折动作迅速夸赞道,眼中露出欣赏的光芒。
阎折攥紧艳阳刀,一屁股坐下后,微微笑道:“静斋哥,肯定的,速度不快些,怎么保护好自己的生命,战场之上转瞬即逝。”
期间,阎折同车上的众人挨个交谈嬉笑,唯独没同陶锦葵说过一句话,仿佛飞机上没有陶锦葵这人,众人感知到两人之间焦灼的气氛,也想缓解缓解二人关系。
奈何谈起陶锦葵时,阎折直接岔开话题,甚至毫不留情的打断。
陶锦葵忍无可忍,叉腰腾身而起,脸色憋得涨红。
众人神情紧张的瞅瞅陶锦葵,又时而望望阎折,阎折脸上反倒是一如往常的平静,他甚至枕着交叠于脑后的手臂,躺在飞机内壁上,侧头看向一边。
阎折满不在乎的落在陶锦葵的眼中,她握紧拳头,傻傻站在那里,口中发出细小的牙齿擦到的声响,酝酿好一会,发声埋怨道:“我跟你住在你一起,你就这么嫌弃我,你...你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狼子野心...”
阎折也不甘示弱,双手扶在膝盖上,猛然起身,两个鼻孔对着矮自己些陶锦葵。
身旁的孙玉惊拉扯阎折的裤缝,示意阎折:快坐下,别闹大。
宁瑾、张静斋二人忙扯起陶锦葵的手向后推拽,李蹂通、严淋凌在旁好声劝解。
突然,播报机中显示飞机遭遇强气流,还未来得及听完后半句的警示语,机身开始倾斜。
站起两人正准备抓取内壁上的扶手,一个大的左侧斜,导致陶锦葵脚下失力,两脚撞击阎折的脚腕处。
脚腕处的剧烈疼痛,让阎折本该控制两手抓握扶手的大脑出现慌乱,两手停在空中,短暂的迟疑伴随着更为剧烈的倾斜,阎折的身躯直挺挺的朝陶锦葵身上砸去。
坐在位置上捆绑好自己的四人,迅速抓向两人,可这也是无用之举。
阎折压在陶锦葵身上,随着飞机的倾斜,滑向座位下的空隙中,两人的头部齐刷刷的撞在机体上。
“已穿越危险地带!”播报声响起,飞机回归到正常运行。
陶锦葵双唇哆嗦,眼睛通红,左手捂头,右手推搡压在自己身体上的阎折,委屈道:“你快走开啊!”
阎折看着陶锦葵可怜巴巴的模样,心想快些离开,抬头时又撞在座椅上,小声叫道:“啊!”
陶锦葵瞪大眼睛惊奇的看向阎折呲牙咧嘴的模样,她感觉还很好笑,一改方才可怜巴巴的模样,嘴角勒的紧紧的,极力掩饰自己的喜悦。
阎折顿感无语,心中只想早些爬出,弓起身子,四肢同时用力从椅子下慢慢的爬了出来。
最后爬出的陶锦葵坐在位置上,系好安全带,注意到阎折满脸的落魄,吐舌打趣道:“阎折,你嘴巴怎么那么臭啊!”
阎折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中午吃面条时,搭配了五颗蒜。”
众人联想起刚刚二人椅子下的独处,齐声道:“哦呵!”
“偷腥!”孙玉惊怀笑着,手指弹在阎折的肩头:“感情好啊!我们来战斗,你们来度蜜月,挨千刀啊!”
闻言,阎折感觉事情有些麻烦了,随即解释说:“不是啊!当时就不小心碰到嘴唇了...”
“还吃上了,还t喵的吃上了。”孙玉惊兴奋的打断道。
“你闭嘴,信不信,我把你打死!”陶锦葵脸上出现丝丝怒色,扬起拳头在空中晃了晃。
“那可不敢啊!陶姐,这t喵的吃你豆腐的,你不打,偏偏我一个看事的要挨打,有道理吗?”
“隔岸观火,有罪吗?无罪!”
听完孙玉惊贱兮兮的辩解,陶锦葵真想把孙玉惊的脖子扭断,阎折则满不在乎的倚靠在机体上打起小盹。
宁瑾坏笑几声,反驳道:“哎呦!肤浅,杀人放火有罪,袖手旁观无罪,但是孙老板这是煽风点火,怎么会没罪,对不对!”说到煽风点火时,宁瑾的声音变得抑扬顿挫起来,格外有节奏感。
阎折、李蹂通、严淋凌、陶锦葵异口同声的回答:“对!有罪。”
张静斋竖起大拇指为宁瑾声援:“太有道理了!还是我宁哥理解通透。”
这时,机舱的大门缓缓落下,众人知道该离开了,挨个在宁瑾的指挥下依次跳下飞机,至于播报机传来的祝福话语,阎折也懒得听完,希望留着下一次听。
落时,天空中连半点云彩都没有,光芒虽然是直射而来的,好在是九月中旬的秋季,不是那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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