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要收回父亲的生命,从父亲三十岁开始,就一直摊在床上,但家中所报之事,父亲仍然料理的有条有理。
如今四十六岁,常常咳血,夜晚浑身绞痛,病情也恶化到晚期,半个月前,伯伯叔叔们买来棺材给父亲对冲,希望能减缓病情,不过也是无益之举,或许这个年头都挺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白珑趴在父亲的床榻前哭泣,白润丰耐心安慰,随后侍卫敲门进入,看到白珑脸色难看,又要往外退出。
白润丰高声问道:“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吧?”
“老爷,大老爷说人开始离场了,要送客人了,让我来通知小姐。”
白润丰推推女儿的手臂,笑道:“不用为我担心,你快去送客人吧!”
白珑点头出门,返回宴会厅。
阎折驾驶车,槐英在一旁问道:“今天尽兴了吧,看你进去和白姑娘父亲谈话的时间真不少。”
“哈哈!”阎折继续说道:“必然是尽兴了。说实在的,谈话时,白姑娘的父亲想把白姑娘嫁给我!”
“我去!我还和她亲姐妹,她竟然要偷我家!”槐英气愤道。
阎折笑着解释:“什么叫人家偷家,是他父亲的意思!白姑娘肯定是不同意的,我也是不同意的。再者婚姻的意思还就是之前我们讨论的,利益瓜葛的手段!”
槐英笑道:“天底下的事物,那个人,那棵草木,不是向阳而生,动则走利,利虽不是利益,但却是生命活着的本源。”
阎折笑道:“看来最近你对易理的研究很有成效。”
“何止有成效,老弟,姐研究可透彻了,那天我们坐书房,思想深度比划一下,绝对惊掉你下巴。”槐英扬言道。
“可以!可以!可以!没问题,抽个时间,切磋一下思想。”阎折乐道。
两人到达家门口,槐英下车打开大门,阎折驱车进入,同时控制车库自动打开,将车驶入。
两人换上拖鞋,在一楼的洗漱间两双脚探进一个盆子中泡脚,槐英说水凉,阎折说水热,两人意见不合,但就是不分开泡脚。
片刻,槐英小声道:“一会咱们两人挤一个屋子,我那屋里艾姐姐肯定睡了,我进去可能会把她吵醒!”
“完全没问题!现在也差不多十点多了,是到了都睡下的时间段。”
两人泡好脚,动身回屋,阎折起身将自己床榻上堆落的书籍收回一旁的书架上,槐英从柜中取出枕头和被褥,两人躺在床上,分盖两床被子。
阎折躺在床上,此时还没有睡意,他拉亮台灯,借着光亮,拿起一本书翻看。
黄槐英转头看阎折不睡觉,喊道:“你要不给我拿个苹果吃,我感觉有点饿了。”
“行!”阎折掀开薄被下床,回头又问道:“要不要来杯果汁?”
“苹果配苹果汁,那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想出什么鬼点子了,你可不老实啊!”槐英点头笑道。
“怎么会呢?笑话,我是那样的人吗,要么苹果配香蕉汁?”
槐英坐起身子,推搡阎折:“你快去,快去,别磨磨蹭蹭的。”
阎折下楼走到冰箱前,从中取出一个苹果装在口袋中,又想到自己住院送来的礼物中盒桃核酥,阎折掂起桃核酥,走到客厅等几分钟烧壶热水,端着混合后的温水,掂着桃核酥返回房间。
进屋阎折先将水放在桌子上,回身时,看槐英脸趴在枕头上,阎折感叹一句:“看来真累着了。”
阎折刚转身放下酥盒,槐英一把抓住阎折的手臂,阎折的身体立马抽动一下。
槐英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感觉到手臂被阎折硬扯一下,依旧埋脸问道:“我的苹果呢?”
“我去!吓我一跳!”阎折安抚自己的情绪,把苹果放在槐英的手中。
槐英摸到苹果,当即坐起身来,啃两口,阎折将桃核酥打开放在槐英面前:“吃点这个!”
“晚上吃这个东西会不会胖啊!我胖了就压秤了!”槐英望着阎折说道。
阎折拿起一块放在槐英嘴前,笑道:“你怕压什么秤啊?要是真的超过了,那不是你的错,咱把秤再调回去。再者,你这话我就听着不舒服,什么胖了压秤,这不是埋怨我不要你,你感觉可能吗?”
“我感觉必须不可能!”槐英张嘴吞下核桃酥,笑着咀嚼起来。
阎折把核桃酥盒子放在床上,起身从电脑前取来一杯水递给槐英:“核桃酥晚上吃多了喉咙不舒服,多喝水好些。”
黄槐英接住阎折端来的水,喝下一口,细品道:“怎么没有味道?”
“白开水怎么能有味!”
“白开水怎么就不能没有味,你不会放糖啊!你脑袋是浆糊吗?”槐英故意埋怨道。
阎折白眼抬头闭眼喝水的槐英,他也不搭话,等待槐英喝完杯中水,递给阎折,阎折起身又打一杯水回到原位。
黄槐英喊道:“张嘴!”
阎折张开嘴,槐英立刻把苹果塞在阎折牙齿间,笑道:“我感觉还是核桃酥好吃,苹果就交给你了。”
阎折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左手拿起苹果啃起来,槐英则又张嘴发出‘啊’的声音,阎折诧异的看着槐英,完全不明白槐英什么意思。
槐英也满脸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说你最懂浪漫了,现在我要吃核桃酥,我要是用手捏了,肯定一会要去洗手。”
阎折一听槐英这话,也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立刻拿起核桃酥喂槐英吃下。
等待槐英吃饱,阎折将盒子收拾出屋,前往洗手间,洗手回屋。
阎折打着哈欠躺在床上,按灭台灯,槐英蠕动着枕在阎折的胳膊上,笑道:“你嫌弃不嫌弃我多事?”
“嘿!怎么可能呢?爱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再说了有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躺在我怀中,我快高兴死了!”阎折笑道。
槐英微微抬头望着阎折笑道:“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就是,该糊涂时就糊涂,不该糊涂时不糊涂,明大节,知大礼,晓大义。你可不要认为这夸得不是你!”阎折笑道。
“那我就欣然接受了,感谢阎兄的夸赞!”槐英笑道,直起身来。
阎折赶忙打开台灯,槐英从阎折的身体上迈过去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当槐英回来时,阎折早已睡去,她轻轻关灯,绕到另一侧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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