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豪杰义士,已在家中摆宴设席,为诸位接风洗尘,还请诸位莫要推辞。”
刘隽与沮授相视一眼,如今自己一身血渍,而且鏖战一晚甚是疲惫,当下便答应下来。
“文远你等也来,皆是豪杰义士,当共饮。”
“善。”众人也是豪爽。
结伴来到杜家,豪杰义士都是敬仰有胆气勇武的人,纷纷进入杜家大厅要敬刘隽酒,刘隽也是来者不拒,一时间将杜家大厅挤的满满当当,此时杜家灯火通明。
……
马邑城外,一只几千人的胡人骑兵伫立城外,为首一人满脸胡须,手举火把,看着满地的胡人尸体,怒火中烧。
“首领,看方向是马邑城内的兵马。”
“马邑……”
“传我命令,休整一晚,明天杀进马邑城,屠城!”
一众胡人发出呜哇哇的号叫声。
次日清晨
刘隽挣扎着起来,昨日和张辽等人喝的酩酊大醉,睡在了杜府上,现在还头疼。
“咚咚咚”
“公子醒了吗。”
刘隽上前开门,丫鬟环儿端来了新的衣服,“公子,这是给您准备的新衣衫,马匹武器老爷已经命人洗刷干净。”
“有劳了。”
“老爷命人备了吃食,沮公子和张公子已经在前厅等您了。”说完环儿拂身离去
刘隽穿戴整齐来到前堂,只见张辽和沮授正在交谈,面色焦急,“公与,文远,发生何事?”
沮授二人见刘隽走来,急忙上前,“子安,今日一早斥候来报有胡人来犯,县令下令封城准备拒城而守。”
“胡人不善攻城,久攻不下,自会离去。”
张辽摇头面色为难,“子安兄,胡人扬言此来必屠马邑,为部落同族报仇,只怕要打持久战了。”
刘隽了然。
“如今虽聚拢百姓兵卒于城内,然而城内粮草不足,兵甲稀少,而敌人骑兵五千气势汹汹,县令已经向郡里求援。”张辽皱眉摇头叹息。
刘隽不解,“何故叹息?”
“子安兄有所不知,如今雁门郡面对檀石魁在一侧虎视眈眈,恐怕不愿派来援兵,而且胡人来犯,周边村落必遭祸害啊。”
三人一阵沉默。
“某有一计。”
刘隽见沮授开口,心中大定,忙问道“计将安处?”
沮授摸着短胡须,看向刘隽张辽二人,“敌军既然携怒报仇而来,必然不肯轻易罢休,与其困守马邑,不如主动出击。”
“如今马邑城内可战之士仅千余人,这……”张辽不解的看向沮授,敌众我寡坚守待援显然比较稳妥。
“公与细细说来。”刘隽见沮授如此说,必是心中已有良计。
“马邑城外五里有一山谷,文远领一军从北门出埋伏于此,主公出城挑战,胡人好斗勇,主公杀几人之后可佯装不敌向山谷内撤退,胡人多而我方寡,见主公不敌必追击,待其进入谷内,必败。”
刘隽二人闻言,眼前一亮。
“县令面对百余胡人也不敢追击,只恐不肯冒险派兵出城埋伏啊,紧靠吾等一百义军……”刘隽担忧道。
张辽觉得沮授此计可成,当下拱手坚定的说道,“虽仅百骑,辽必让这些胡人重创,不敢再犯。”
刘隽自是相信张辽的本事,“如此便看文远本事。”
见张辽刘隽二人信誓旦旦,心中恐有失,“吾等旨在首战挫败敌人,鼓舞城内士气,子安文远不可莽撞,以自身安危为上。”
“吾(我)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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