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将背包卸了下来,打开一瞧,奴柘这家伙竟然就在我的包里。
“你怎么在这?”
“施主?”普真有些惊愕地看着我问道:“您在和谁说话?”
我有些无奈,尴尬一笑道:“没……没谁。对了,那尊师有没有说过,她当初是在哪见到了那个姑娘?”
普真和普慧对望了一眼,站起身,指着苍茫一片的远山道:“秦岭深处。”
“家师以前的生活不是很好,似乎也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我们只知道,家师自小在秦岭的山坳里长大,可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县镇。”两人略有遗憾地补充道。
我心中又是一阵茫然。
秦岭东西横亘一千六百多公里,地方可大的去了,这说了等于没说啊。
真是可惜了,假如昨天我静下心来,多和寺主说上几句话,或许就有眉目了。
看来,有些事,还真得看缘分。
或许,我的机缘还不到吧。
观音庙里还继续着水陆法事,这种时候,我也不好多加耽搁,既然在普真普慧这也得不到什么线索了,我便赶紧恭恭敬敬地退了出来。
等普慧将寺门一关,我马上就把将奴柘从包里一把抓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钻进我的包里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是非要闯进来啊,我说没说过,别让我再看见你?”我冷声道:“这回,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辣,你手辣一个我看看。”没想到,奴柘这次竟然硬气了起来,叫嚣道:“没错,你是救了我,可我也救了你啊。昨天晚上,两拨人马,要不是我,你能全身而退?你现在杀我,那就是杀救命恩人。你将会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你一辈子都将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有本事你杀,杀啊!”
好家伙,听着它这幅吃定我的架势,我不禁冷笑一声。
我罗天要是如此脸皮薄,我早活不到今天了。还想着用这点小伎俩来道德绑架我?
“奴柘,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因为你不知道,我罗天压根就不是一个守游戏规则的人。”
我一脚将奴柘狠狠踩住,拔出小腿上的刀就要来个生撕活剥。
“我怂了,妖爷,我真怂了!”奴柘一见我动了真格的,刚才那副视死如归的气势一扫而光,仓皇叫道:“我其实就是想说,你没必要非赶我走,我跟着你对你我都有好处啊,你不是在商言商吗?咱们不谈人情,谈买卖总行了吧?”
“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举着刀笑问道。
“我听觉灵敏啊,百米之内,别人嘀咕一声,我就能听见。就比如刚才,关上寺院门的时候,那小尼姑就说了一句,‘师姐,这个施主长的真帅,可又说不出来好看在哪’。”奴柘道。
我冷声道:“这话恐怕是你编的吧,拍我马屁?人家一个尼姑,能说出这种话?”
“真的,你不信?”奴柘又道:“我嗅觉也灵敏啊,任何气味,过鼻不忘。你信不信,这几个姑子,哪个正来着大姨妈我都能一一给你指出来。但凡有一丝血腥味,我都能给你找出源头。”
“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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