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牙齿变成尖锐的形状，皮肤也变得光滑，手掌之间生长出璞。
她忽然失去了声音，身体也扑通一声倒下去，就像一具变异到一半就失败了的丧尸。
“这......”
柳叶被这个变化看呆了。
渔妇知道张曼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那只抑制剂本来是为她准备的，一个低阶丧尸承受不住自然很正常。
“是饲源。”渔妇说出了一个词。
她的心里有了一个猜想，她从地上站起身。
“什么死源，我们这该怎么办？”
柳叶可不管渔妇知道什么东西，但这具样子诡异的丧尸尸体处理起来可能有些麻烦。她连动都不想动。
那支病毒抑制剂真的是抑制剂吗。
它确实让张曼玉短暂变回了人，但也让张曼玉再次变异了啊，虽然她又死了。
但渔妇不想给柳叶回答，这不是柳叶该知道的事情，这事情关系到渔妇自己。柳叶也清楚这不是她该问的东西，这肯定关系到某些隐秘的事情了。
“渔妇，我知道这不是我该问的东西，但你就算是让我死我都不会碰这个尸体一下的。”
柳叶表情严肃。
渔妇瞥了她一眼，她拿起地毯把尸体包起来，窜的一下消失在夜色里。
十分钟后，她出现在R城的河边，直接拆开包布把尸体丢下去，送给R城人民一个大惊喜。
各种意义上的惊喜。
如果有人看见的话，会发现那具尸体是具变异完全的尸体，但是丧尸病毒已经失去活性。
这抑制剂确实对她有用。
河边上漂浮着许多丧尸尸体，城市里也黑灯瞎火的。供电厂早在十二点前就断电了，只有河面上的渔船还亮着光。
对啊，渔船。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可以直接去抢一艘渔船，船能够承载大量物资又安全，别说是丧尸了，人类想爬都爬不上去，她以前就是个渔民。
以前啊......
渔妇回来的时候，柳叶已经先睡下了。
柳叶已经疲惫一天了，她需要好好休息迎接明天，也不想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渔妇。秦家姐妹正在轮流值夜，也都没有察觉到渔妇出去又回来了一趟。
但秦臻的梦里等到了一点别的东西。
她梦见她昨天下班之后，有一名少女拉住她的手喊她的名字。
她好笑地问她你是谁？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少女却不高兴地说‘你不记得我了?’
少女很诧异，但她也轻易接受了现实，思考着她该怎么办。
少女松开了她的手皱眉看着她，既不说话又不像是认错了人。她问她你是需要帮助吗，少女情绪复杂地说了句‘不需要’
秦臻礼貌挥手对她说了拜拜早点回家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再也没见过她。而秦臻连她居然不记得少女长相了都没发现。
她记得少女每个表情的情绪，明明每个情绪都如此深刻清晰具体，却完全不记得她的脸了。
现实中的她正深深皱着眉，但在梦醒之后她也会逐渐淡忘这些事情，忘记她在梦中察觉到的异样，再非常自然地接受现实。
今天是个不眠之夜。
躲在屋子里的少女点亮了蜡烛，烛火勉强照亮了这个杂货间。
门外全是丧尸的行走声与嘶吼声，她想睡也没有办法。于是她站起身打开房门，一只丧尸在她面前走过。
她的眼睛跟着丧尸转动，又若无其事的转回来，她平静地走过几具尸体来到仓库的另一端拿起一个抱枕。
她独自走回杂货间里，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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