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祁同伟扭扭捏捏说道。
“你掺和了山水集团的生意,还是说那本来就是你祁厅长的生意?”高育良皱眉问道。
“书记,官员不经商这条纪律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和山水集团没有关系。这次谈话是关于我和高小琴的事,不知道被谁举报到他那里,证据确凿。”祁同伟先辩解再说事情。
“我早让你收敛一点收敛一点,大家都是体面人,事情也要办得体面,可是你就当耳旁风啊!你打算怎么处理?”高育良站起来恨铁不成钢训斥道。
“可是老师……,高书记,现在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应该怎么办?”祁同伟问道。
“我们?”高育良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走到办公室窗前拿起水壶浇花:“你和高小琴的事,是我造成的?是我高育良把你们绑在一起的?”
“高书记,这汉东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是您的学生,我出这种事您脸上也无光不是吗?”祁同伟看着示弱实际上在威胁。
“呵呵,有你这样的学生,我哪还有脸啊!早就被你给丢光了!”高育良被这白眼狼学生反咬一口气得肝疼。
高育良感到深深的悲哀,在汉东大学政法系教书多年,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可是看得上眼的学生没一个是省心的,有的毕业后查无此人,有的跟他唱反调比如侯亮平陈海。原本以为这个祁同伟可以 继承他在汉东官场的人脉,一直将他作为心腹培养,谁知道是个扶不起的,现在还要反咬一口。
“高书记,这次您必须得帮我。”祁同伟咬着牙说道。
“帮?我怎么帮?”高育良放下水壶走回位置坐下:“证据确凿的事,我怎么帮?你是不是还想着副省长呢?我告诉你,出这档子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上去了!”
“高书记,只要把这次的事情压下来,那副省长就还有机会,我还能进步!”祁同伟双手撑在高育良的办公桌上信心满满说道。
“进步?你还能怎么进步?现在这件事捅到纪委田书记那里,你和梁璐的表面夫妻也就做到头了,你打算怎么处理?”高育良看着这会还在拎不清的学生问道。
梁群峰是死了,可他的人脉还在,祁同伟要想更进一步或者站稳脚跟就必须得维持和梁璐的关系。可这件事一出,就算梁璐好面子咽下这口气,可梁群峰的门生故吏必然会抛弃祁同伟,甚至踩上两脚。
毕竟这些年祁同伟平步青云,一方面是足够没节操没底线,另一方面就是靠梁群峰的人脉。现在祁同伟觉得梁璐年老色衰嫌弃了,他们必然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别说副省长了,公安厅长都不一定保得住。
高育良早就提醒过,在外面瞎搞可以但是别太过分尤其是当着梁璐的面,可祁同伟听不进去全当耳旁风,现在好了报应来了。
现在沙瑞金刚刚到任,人家就是稳坐钓鱼台坐山观虎斗,谁先沉不住气谁就倒霉,可祁同伟看不清形势没有困难也要给自己制造困难。
“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今天就当我们没有见过面!”高育良看到祁同伟还在沉默不语只能让他赶紧走。
“高书记,我……”祁同伟没想到高育良说翻脸就翻脸。
“你什么!纪委找你谈话,最后一句话是不是要你对谈话内容保密。你可倒好,后脚刚出纪委大门后脚就跑我这里透露秘密,祁同伟,你这么多年的警察是怎么当的?连基本的工作纪律保密条例都不遵守,还是没记住!”高育良越说越气。
“老师,要我不来你这里等通报出来就晚了!”祁同伟很委屈。
“你走吧!如果沙书记打电话问我的意见,我能挽回多少就挽回多少,可最终要看你自己的处理结果和认识态度。记住,把自己的家庭问题处理好!”高育良终究还是心软下来加上不知道这学生手里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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