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前功尽弃的话给阻止。
凌晨三点,薄文被酒吧的服务生送了出来,塞进一辆出租车里,出租车闪了闪尾灯,疾驰而去。
不久,内线也出来了,敲了敲苏子的车窗,递进来一支录音笔:“收工。”
苏子纳闷:“收工了?”
内线一踩油门,车子似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嗯。”
内线送苏子回家,把录音笔交给她:“给,自己慢慢玩儿吧。”
苏子:“谢谢舅舅。上楼坐吧。”
内线:“舅舅明天还有工作,就不上楼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请自动屏蔽,oK?另外,早点睡觉。”
苏子和内线舅舅说再见,飞奔上楼。
她哪里等的及。
季冬:“我能和班山先生相识,还得感谢一个人,我和他都住在ZF大院里,他长我五岁。我们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长大。别的孩子欺负我,他都挡在我身前。后来,他给我补习功课。如果……嗯,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会成为一家人。两家老人毫不避讳的开着我们的玩笑,他的爷爷奶奶叫我孙媳妇,我的爷爷奶奶叫他孙女婿,他阳光、帅气、开朗、大气 ,最主要的是他很优秀,那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如果不是大学毕业后,他毫无征兆的结了婚,我们可能会成为一家人。他的突然结婚,我的世界一下子暗淡无光。后来,我发现了这家酒吧,以酒买醉,没有办法的时候,解释不通的时候,也只能以酒买醉。在这里,我认识了我的先生,班山,一个浪漫的调酒师,这家酒吧的老板。”
杯子碰撞的声音,苏子能够感觉到季冬和班山先生两个人眼里映着彼此的眼睛,酒里调了蜜似的爱意,彼此饮尽杯中酒的浓情。
季冬:“他默默的站在我的身后,默默的守护着我,守护着我们的家。”
苏子有些感动: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缘分。
季冬问班山:“你有后悔过吗?”
班山先生简单的两个字:“没有。”
声音里有包容、有爱意、有宠溺。
季冬笑:“我们的相识,上天已经安排好了,不是吗?”
苏子想:是啊,我没有哲学课却偏偏误打误撞的走进了哲学的课堂。这难道不是上天的安排?
薄文:“就像我一样,在我最迷茫的时候,遇到了我心仪的女孩。”
季冬:“说来听听。”
薄文:“没什么了。”
班山先生:“亲爱的,有些感情可以不用说出口,就在那里。”
薄文:“是的。就像一把钥匙,在那里就好,在那里就让人心安。”
虽然,薄文的声音听来有些落寞。
但是,苏子想:三个人应该是相谈甚欢、言笑晏晏、酒逢知己的吧?
苏子感动的泪流满面,收起录音笔,耳边是薄文淡淡的忧伤的话:“就像我一样,在我最迷茫的时候,遇到了我心仪的女孩。”
“就像一把钥匙,在那里就好,在那里就让人心安。”
让他心仪的女孩,怎样的女孩?一把钥匙,怎样的钥匙?
苏子不淡定了,她轻车熟路的来到薄文的家,门没有上锁,苏子在心里嘀咕:不锁门的这个习惯真的好吗?不怕招贼吗?还是钥匙丢了没有找到?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钥匙?不对,他说:一个钥匙丢了,而不是家门钥匙丢了。
借着朦胧的月色以及来过这里的经验,苏子成功的绕过客厅的一张老板台和两把椅子,来到卧室的门边,卧室里黑黢黢的,看不见任何东西。
苏子摸索着向床走去,小声的问了一句:“薄文,你还好吗?”
话音未落,苏子成功的被躺在地上的薄文绊倒。
苏子一声尖叫也成功的吓醒了薄文,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不能够,苏子压在他的身上。苏子想爬起来,也不能够,很明显,她的左手已经脱臼,根本使不上劲。
苏子疼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带了哭腔在黑暗中质问:“上辈子我究竟欠了你多少?啊?”换了右手撑着地板,想要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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