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出现,不然这么多东西,她这一辈子都未必能用完不说,而且如果有人来家里,没收好的话,被人发现就不好说了。
而且有些东西用来换人情也不错,不然她这么大一个人,看起来可真没有比她还软的柿子了。
过几天就是元旦了,新的一年,到时候出去买点东西,串门,正好还可以用感谢他们帮忙的理由。
等到时候她先在空间里收拾出一些东西,然后去公社一趟,把买的和自己的一起带回来,任谁也找不出差错来。
计划通!
睡觉!
这一天忙活了不少事,刚刚闭上眼睛,感觉还没有一分钟,江眠的呼吸声就变得平缓的起来。
长发铺散开,落在枕头上,闭着眼睛的江眠没有白日里的多思多想,整个身体都完全放松了,沉浸在睡梦中。
时间转眼就过,后天就是1974年了,明天是腊月初八,今天村里让马车带着人去公社,也就是乡里。
公社是前两年才分出来的,在之前一直也是受单城镇管辖的。
像是砖厂和面粉厂都是在公社,江父所在的榨油厂也是,其中白酒加工和豆腐坊也有分厂在公社。
厂子虽然不大,可附近几个村的村民都以去工厂工作为荣。
原主记忆里有去公社的记忆,江母虽然在村里干活,但是偶尔也会带着她去公社里买东西。
但是大部分时候是让别人捎带一下,或者去村里的供销社。像是县里,她们是没去的。
现在的年代从出生到死亡,很多人其实连公社都不会去,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一住就是几十年。
收拾收拾,穿上灰突突的棉袄,外面套上一件衣服,穿好棉鞋,在里面放上一副加热鞋垫。
江眠就准备坐车去了,今天人肯定多,可不能露出什么马脚,不然她就穿雪地靴了。不过衣服裤子看不见,她在里面加了一身保暖内衣。
但是走出门,一阵北风吹来,还是让人瞬间变冷。戴着原主父亲的棉帽子,手套也穿戴好,把家里的值钱东西都放到空间里。
她还特意找了个零钱箱呢。
转身,锁好门,把手往两个袖子里一插,江眠觉得自己现在和以前电视剧里闯关东的形象也差不多了。
顶着寒风,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十字街走去。
这时候就觉得离得实在是远了点。不过和东面相比也可以接受,毕竟东面的街道更长,人家离得更远。
“江眠”“大丫头”~
前方传来隐约的呼唤声,似有所悟的,听着像是在叫自己,江眠抬头一看,马车已经停在那了,车上人也坐的差不多了。
有一个人在向自己招手。快走了几步,江眠才看清,招手的是她的同学,叫李月兰,刚刚喊自己的就是她妈了。
其实她对这两人还挺熟的,记忆中江母和李妈经常一块干活,路上碰到了也会聊天。她和李月兰又是同学,两家离得还近,所以也是一起玩过的。
不过因为她不经常出来,李月兰家也有好几个孩子,她和她姐也形影不离的,她们后来玩的就少了。
但俩人都在同一个班级,也是熟悉的。
“唉,江眠,你这几天怎么都不出来啊,前几天下大雪,我们打雪仗堆雪人来着。去你家叫你,你都没出声”李月兰叽叽喳喳的说着,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是听着就觉得热闹。
江眠微微一笑,调侃道“我上两天感冒了,估计是睡觉没听到你们叫我,不过你们还敢打雪仗,冬天的衣服就这么一套,你们回家没挨骂吗?”
听到这话,还有江眠调侃的语气,李月兰先是松了一口气,她也知道江眠家发生了什么,刚刚那么说不过是关心她。
看到她还有和自己调笑的心情,她也放心了下来,但是回神一想,她这幸灾乐祸也太过分了些,谁让她们回家都挨说了呢,有几个听说还被揍了。
不过也是他们活该,团雪球就属他们打得疼。
这样放过江眠是不可能的,李月兰偷笑一下,眼睛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向江眠靠近过去,挨她更近了,把手套拽掉,突然把手拿出来,一瞬间就放到了江眠的脖子上。
嘴角的笑还没完全绽开,要笑话江眠被自己套路的话就在嘴边,一下子却僵住了。
下一秒,自己的脖子也被袭击了,被冰的打了个激灵。
“哈哈哈,没想到吧,我里面戴的脖套,让你报复我,现在还整吗”江眠兴奋的语气暴露无疑。
两人玩闹了一会,人都到齐了,这会儿也快八点了,冬天天亮的晚,路还难走,所以去公社的时间也向后挪了,如果是夏天夏天的话,六点左右或者更早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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