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州府应该要来人押走那群倒吊人,就唤来管事,吩咐道:“这几日如若有人来索要那些树上那些人就带他们来这里,让他们自己动手解救。你只需告诉他们,太初门既然已经出手,就得有一个交代。如果宗门对这个交代不满意,那下次我就只能去皇城走一遭。”
管事听得冷汗直冒,这位爷杀人诛心呐。这树上估计没一个能活。不过想着这几日那些人都只是喝些雨露水,估计也是离死不远。赶紧领下差事,退出偏房到门房那候着。
林志成回屋开始摆烂,现在每天做完功课,居然还会有大把时间。呵,女人这种生物果然只会影响我做功课速度。
一个扎实午休,出门后意外发现倒吊人全都已消失不见。只有那名管事正在坐屋外台阶上抽着香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脸上笑容怪异。
林志成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些了解,并不奇怪会有香烟这种东西。那些穿越者没什么道德底线,什么赚钱就抄什么,连特么唐诗三百首都能写上自己名字厚着脸皮售卖。也是奇怪,估计穿越者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屌丝,真正有用,没一个能改善世界科技,直接结果就是导致这个世界科技树歪得有点诡异。
拍拍那个管事肩膀,问道:“想什么呢。”
管事赶紧按灭烟头,又小心把烟放进口袋。恭敬道:“仙长,正午时府衙来人要接走那些人,我按照您吩咐把话带给他们。他们又急吼吼回去。然后过来一个监察使,带好些人手。又是囚车又是木枷,把树上那些都给带走,场面很是壮观,我装作想去叫仙师您。那个检察使一直拉着我,说不敢劳烦您出面,检察院一定会给仙师说法。”说完管事表情怪异。
思忖道,“仙师如此手段,如若和小姐好事成双。我们这些在外面跑腿的人可要轻松许多。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想起那个监察使拉着自己和蔼聊天模样。管事心里就舒坦。这些大人物何时正眼看过他们这些奴才仆婢,更何况聊天。
林志成点点头,伸个懒腰,便自去找黑皇后。事件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且一人一马多日不见,今天又闲得无聊,就想着带黑皇后出去跑一圈。
刚刚牵着黑皇后出门,就见府内里面风风火火跑出来一婢女,对着林志成喊一声:“姑。。。咳咳,仙长,何处去?”
林志成没有听清前面的话,只以为小姑娘跑得急气喘,摸着黑皇后柔顺黑亮毛发道:“去城外走走,一直这样关在马厩它会生病。”黑皇后打个响鼻,眼睛转动乌溜溜看着林志成。
林志成对着黑皇后咧嘴一笑,翻身就骑上去。
婢女急切道,“公子何时归来。”
林志成道:“天黑之前必定回转。”又转头问道,“可是有何急事?”
婢女嗫嚅道:“小姐这几日食不下咽,婢子想着仙长许是有些办法。”
“可是你家小姐生病?”林志成问道。
那婢女心道:“可不是,相思病也是病啊。明明住在一个宅邸,隔着一座院墙而已,走过去不就见到仙长。”嘴上却道,“婢子不知,夫人寻郎中来看,郎中只是摇头并没有多说,也未开药方就离开。”
林志成一惊,这是绝症?赶紧翻身下马急道:“快带我去。”
到得闺楼,林志成就停步不再先前,人家还未出阁,你一个未婚男青年又不是郎中,急吼吼就往里闯,让主人家知道是要怪罪。特别是这种书香门第最是看重此等礼仪。不然人家修什么阁楼。
不消片刻,曾淑就出得阁楼,屈膝道“万福”,林志成赶紧躬身回礼。书香世家礼仪繁复,实在磨人。又拉扯几句,林志成才开口问道:“曾姑娘,近几日可是身体不适?”
曾淑奇怪道:“仙长为何有此一问?”
林志成一脸懵逼,看着那报信婢女。曾淑见得林志成目光,心思一转便明白,脸色通红,狠狠瞪那贴身婢女一眼,无奈道:“这孩子和我自小长大,被我宠得没大没小。仙长勿要怪罪。”
林志成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见她气色也不似月事来临,究竟是何种情况?想不通就不想,见她虽然有些许憔悴,但并无其他症状。想到那婢女所说食不下咽,想来是长时间呆在闺阁有些烦闷。就邀请道:“曾小姐莫要称呼仙长。既然小姐无碍,那可愿随我同去城外游玩一番?”
曾淑眼神一亮,笑靥如花,立刻点头答应。那贴身婢女极有眼色,见着自家小姐点头立刻朝着外头跑,走口中喊着:“我去让人准备马车。”
林志成骑着黑皇后,身后跟着一辆小巧马车。林志成白衣黑马,颇有公子世无双之势,实在惹人眼球。一路招摇着离开城镇。
到得城外河滩青草地,林志成下马便由得黑皇后狂奔嘶鸣。独角兽,崇尚自由,关起来十好几天,可是憋得够狠。
曾淑在婢女帮助下温温柔柔自马车下来,似是完成几次深呼吸。闭眼感受片刻。展颜笑得开心。
林志成站脱掉鞋袜,在河滩建陷阱,几道法决之下,河滩围拢起一个齐水深圆盘有浴桶大小,内里似乎有某种机关,只见河滩水在圆盘内旋转发出哗哗响声,中间有许多气泡,没一会一尾大鱼就自动跳到圆盘之内。然后就是鱼儿络绎不绝,啪啪往里跳。看得曾淑和两个跟来仆婢目瞪口呆。
林志成上得岸来,生起篝火又自储物戒指之中拿出烧烤架子,和一个小铁锅,让那两个仆婢帮忙,自己又起身提起几尾大鱼宰杀腌制。又吩咐仆婢几句。
弄好一切,才来到曾淑身边一屁股坐下。笑道:“曾小姐心情可好些。”
曾淑嫣然道:“谢过公子,几日烦闷,来得这风景美好之地舒服好多。”
林志成好奇道:“青帮已经覆灭,州衙官场已无青帮残余。曾府并无后顾之忧。小姐为何烦闷?”
曾淑偷眼看一下林志成脸色红红,声若蚊蝇道:“还不是你。”
林志成没有听清,靠得近些问道:“小姐说什么?”
曾淑鼻间嗅到林志成身上好闻味道,面色通红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担心以后再来个红帮、绿帮,届时如何是好。”
林志成听得发呆,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这就是文青的强词夺理不成?曾家这次虽然出事,但是凭借他能搭上太初门,就不会有人活腻歪再去招惹。
当初青帮少帮主虽然是见色起意,但也有曾府家财确实不菲的原因。加之曾黎胆小怕事,又迂腐不堪不敢随意声张,到时候人财两得。曾黎弄死,再逼迫那曾夫人,母女共侍一夫岂不一桩美事。哪里知道自己好好算计是有板有眼,那是万万没想到啊。出来个太初门弟子!完了!回去不去了。饿个半死再砍头。饱死鬼都没得做。
有这珠玉在前,谁还敢龇牙。
曾淑见得林志成愚蠢模样噗嗤笑出声,声音轻软,像是江南最缠绵的风,透着股清甜。
林志成习惯性双手捂脸,搓了好几下无奈道:“小姐为何戏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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