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罢。”
翌日,张松仍未接到宋志坚之讯,心感疑惑,近日监察室并无紧要事务,遂专心研习。实则他亦欲探此事,然宋志坚未曾正式拜会监察室,不便主动介入。
观书片刻,思绪纷扰,此时手机突响,号码陌生,张松接听,只闻对面言道:“本乃城中府衙之人,欲向君核实一事。”
张松愕然,城中府衙?核实何事?恐为骗局,即答:“请通报姓名及职衔。”
“吾名朱五一。”对方亦愣,随即通报身份。
张松颇感诧异,衙门中人常傲气十足,今番竟如此顺从,且此名显然随手捏造,果真为诈无疑。
“如是,君欲核实何事,请亲至吾官署,吾于学府衙门六楼候君。”张松思量,若为欺诈,多半不敢现身。
对方应允,挂断通话。此时门扉骤开,陈天德入内,面色凝重:“高大人,吾等需歇息矣。”
张松一愣:“何事突兀如此?”
“宋志坚昨夜遇车祸亡矣。”
张松震惊:“何至于此?”
陈天德冷笑:“昨夜之事诡异非常,加之车祸丧命,绝非偶然。”
张松沉吟良久:“非偶然,又是何解?”
“宋志坚必是得知某些隐秘,故遭灭口。”陈天德推测道,“不然何以此时此刻遭此横祸?”
“何处遇难?肇事之车可寻?”张松不愿臆测无据之事。
陈天德摇头:“闻友人言,距万达广场十里之外,落马湖畔,肇事之车已逃逸。”
张松思忖片刻:“天德,汝友人何许人也?”
“城中府衙之人。”
“如是,能否为吾打听,城中府衙可有朱五一此人?”
陈天德笑曰:“吾友便是朱五一。”
张松愕然,先前之电话竟非欺诈?
门外足音渐近,刘诗婷现身门前,神色惊异:“高大人,有差役求见。”
观其神色似颇忧虑,只因陈天德在侧,不便多问。
“嗯,确是相约,速请其来。”张松淡笑以安其心,心怀感激。
刘诗婷似由张松微笑而安心,言道:“是,吾即刻请他前来。”
陈天德目送刘诗婷离去,酸言:“高大人,艳福不浅啊。”
“酸矣,甚酸。”张松笑言,“天德,若有意,速行动,勿犹豫。”
陈天德叹气,此时朱五一已至,见陈天德在座,微笑致意后言道:“吾即为先前通电话之朱五一。”
陈天德不解:“君来何干?”
“吾相邀而来。”张松延请朱五一就坐,斟茶,“朱队长,请直言相询。”
与朱五一同来的还有一名差役,在朱五一示意之下,取出纸笔,朱五一开口言道:“高大人,君可识得宋志坚?”
“未曾相识。”张松答道,“昨日彼来访,吾方知此人。”
差役记录完毕,朱五一又问:“昨夜宋志坚于落马湖边遭车祸身亡,吾等查验其手中之物,发现在其遇难前最后一通通话记录乃君所留……”
“且慢。”张松打断道,“既为车祸,何不追查肇事者,反而查问此事?”
朱五一摆手示意,差役放下笔墨,朱五一言道:“汝先行退下,吾欲与高大人私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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