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这儿,您一定要给小的做主啊!”
“放心,本官自会还你公道。”这个当官的听闻是被告是小火炉的东家,便马不停蹄的前来亲自审判。
自打酒楼开业,这位酒楼的东家甚是不懂礼数,一连在天金城开这么多家店,都未曾来登门拜访他一二,真是目中无人,根本不把他这个县令放在眼里。
今日便让知晓,这天金城谁才有说话的权利。
南风虞一等人看见乌泱泱的一群人站在她这间特意用于招聘的店前。
为首的是一位精瘦小个子穿着官服的男人,刚刚还痛哭流涕的何瑟的前夫此刻正狐假虎威趾高气扬的看着他们,一脸小人得志。
穿着官服的男人指了指屋内的人,眼里的不屑沁出眼眶,“就是你们这群刁民,逼着人家恩爱的夫妻俩和离。”
“大人不是,小的跟他没感情,属于自愿和离。”何瑟急忙站出来解释。
“你放屁,要不是他打老子,老子怎么会跟你和离。”说着恶狠狠的指了指傅舟忆。
傅舟忆不以为意,抱着剑,靠在门框上,一脸的不屑。
“知县大人您看,这群刁民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见您也不知道跪拜。”何瑟前夫添油加醋道。
知县轻蔑的看着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群人,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将所有人带到衙门严审。”说完背着手便作势离开。
南风虞与傅舟忆对视一眼,便知晓对方心中所想。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陪这个所谓的知县大人玩玩也不妨。
随即,他们乖乖的跟衙门的人走。
衙门内,两排衙差端端正正站在屋内,知县坐在高堂上理了理乌纱帽,待人员都到齐之后,忽然知县拍了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何瑟前夫猝然跪下,瞬间痛哭流涕,嘴里阵阵喊冤,“大人,您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要状告这两人。”
何瑟前夫指了指站着一脸散漫的傅舟忆和一脸淡漠的南风虞。
“这男的逼迫小的与小的夫人签和离书,还动手打小的。”说着,撩起衣袖把手上的被打的伤痕给大家看。
不知何时,衙门外已经站满了乌泱泱的一群人,对着屋内的一群人指指点点,对跪在地上哀苦叫冤的男人表示同情。
无论何时,人类的本质都是喜爱八卦。
“还有那女人,诓骗我妻子去帮她看店,大人您说说看,天下女子哪有不是相夫教子,哪有天天抛头露面的,这个女人小的看来就是败坏我们南沁国的国风,伤风败俗。”
何瑟前夫的一段话,引起了屋外一群人激烈的讨论。
“我认识这个女人,她是我们天金城目前最火的酒楼的东家,如今的势头比香满楼还猛。”
“那就如何,按我的看法,女子就不应该经商,天天在外抛头露面像什么话,还长得这般绝色,不知他相公是如何感想。”
“是啊,女子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家相夫教子,像他们这样的人,自己天天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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