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有力气,才不会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你说对不对?”
姜语担心沈年年摔倒,弯腰拉着他的小手扶正。闻到一股香味儿,掀开锅盖,见大虾变了颜色,拿起一边的锅铲忙活。锅里还剩下一点料汁,她从橱柜里拿出一个馒头掰开,放在锅里吸汁儿,塞进嘴里,太香了。
沈年年眼巴巴的看着她,眼神里的想法都快要溢出来了。姜语于心不忍的把手里的馒头撕下一块来放进他嘴里,刮了一下鼻子。
“好吃的都出锅了,你还惦记着这点锅底料,真是拿你没办法。”
说说笑笑期间,芹菜虾仁炒蛋也做好了。剩下的油不值当的刷了,舀上一瓢水,放上篦子,热几个馒头。
把菜端上桌,和两个孩子洗干净手,姜语开始剥虾了。
孩子们以前从来没吃过这种会变色的生物,在她的科普下,一半虾被剥干净,平分放进两个孩子的碗里。
嚼着鲜嫩的肉,汁汤顺着嘴角流出来,沈岁岁忍不住嘬着手指。
等主食熟好,吃过晚饭两个孩子就上床躺着了,刚做完饭的炕暖呼呼的,没一会儿,两个孩子昏昏睡去。
姜语顶着寒风给小黑倒饭,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不由得想起了路逸白天说的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老地方,不就是水库那里吗?那么冷的天,傻子才去呢。姜语在吐槽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回屋里找出纸笔开始在桌子上记账。
凭着原主的记忆,她一笔一笔的算着:
‘第一年,路逸以手头紧为借口,借走她十块钱。五四青年节那天,又以要给领导送礼为由,直接借走三十。端午节,十块。中秋节,二十八......’
姜语清晰的记得,他当时狮子大开口,要借五十块钱,可惜原主兜里只剩下二十八了,为此他还冷落了原主一周。
‘去年,说进城等公交不方便,要买辆二八大杠,总共是一百八十块钱。因为需要车票购买,路逸就说需要打点人脉,问原主多要了一百块钱。’
注意,这次是要,不是借了。原主这么些年的付出,都被他当做理所应当,所以开始变本加厉。
那笔钱是沈应给的,说自己逢年过节不在家,让原主给孩子买点好的,结果都进了路逸的口袋里。
零零散散的钱加起来,写满了纸张。姜语口算了一下,发现足足有一千块钱。要知道,那个年代的一千块钱都能买套房了,说什么都要把这笔钱给要回来。
担心路逸不认账,她特意找来褥子下压的一沓小票,细细核对。虽然有的纸张经过年代的洗礼泛了黄,但总归能看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这些都是最有利的证据,她姜语可不能当那冤大头。再说了,把钱要回来,这年后租服装店的钱不就有了吗?
姜语在脑袋里想了好一会儿,把那张清单照抄一份,规规整整的塞进褥子下。原先那份则是揣进了衣兜里。
八点半,她准备熄灯上床时,院子里响起了小黑的叫声。姜语担心吵到孩子,紧忙出门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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