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爸爸,是哥哥他……,我当时害怕极了,我不想的,要不是他这样对我,我怎么可能失手伤害他。”
哪怕知道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会信,向暖也还是想试一试,毕竟这是自己爸爸,世界上应该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吧。
“你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这个家你要是不想待了就给我滚,再在家里兴风作浪,我就亲自把你赶出去,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看吧,向暖就知道,即使自己说出来了,也没人会相信自己,他们甚至可以不去看事情的缘由。
房间的门“嘭”的一声合上,程牧冷漠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向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缩在墙角抱着双膝,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小时候的记忆,清晰的涌进脑海。
十一岁的六一节,向暖穿着姐姐程知美不要的裙子从学校回来,当时罗雅琴的弟弟罗时远正在客厅喝茶,向暖恭恭敬敬的跟他打招呼,他满脸奸笑的走到向暖身边,却不顾她的躲闪和挣扎,强行将向暖拥在怀里,他张嘴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小小的向暖极力的反抗挣扎,她讨厌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身体本能让她想逃避。
可是小小的她,哪里能挣脱得了罗时远的掌心,罗时远一边拉扯着向暖的裙子,一边夸向暖好看,他甚至拉着向暖的手往他身上去,向暖害怕极了,惊慌失措之下开始哭喊,最终引来了下人,罗时远见状,不得已才放开惊慌不已的向暖。
从那以后,向暖都躲着罗时远,打心里畏惧这位舅舅。
忐忑不安的向暖把这件事告诉了罗雅琴,可是妈妈罗雅琴并没有安慰她,也没为她出头,更是连一句责怪罗时远的话都没有,还反过来警告向暖不许胡思乱想,更不许她跟人瞎说,妈妈这里说不通,向暖又趁着去姥姥家的机会,把事情说给了姥姥姥爷,向暖的想法很简单,就像小孩打架告状一样。
可没想到换来的只是一顿毒打,姥姥家的鸡毛掸子打人真的很疼,姥姥说她信口胡诌,丧良心,爸爸妈妈知道以后,不顾真相也向着姥姥姥爷说话,没有一个人相信向暖,许是那天打的太疼了,许是向暖被吓到了,从那以后,向暖再都没提这件事。
她开始小心观察,凡是罗时远到家里,她都早早的躲开,尽量不见罗时远,更不会跟他单独相处,杜绝一切与罗时远见面的机会,直到上初中以后,她才明白那天罗时远要对她做什么,这种事好像就在她心里形成了阴影,她会害怕,会发抖,会慌张,唯独不会再说出来,因为没有人会帮她。
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插在向暖的心上,她不敢想起来,更不敢跟任何人说,她怕别人笑话她,怕别人异样的眼神,尤其是跟江束,她更是只直不敢提,假如江束知道自己曾经被人猥亵,他会不会离开自己呢?答案是肯定的!
所以向暖不敢,也不能赌,江束就是她的新生活,是她唯一的依靠,就这一次,她想自私一回,把这件事埋在心底,永远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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