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爷爷杀了自己的妈妈,幼小的他要怎么接受,所以宋老夫人不是心软,她是心疼宋司朗才咬碎了后槽牙放吴蓉一马,没想到十二年后,她居然敢找回来,还设计破坏自己孙子的婚事。
“从前的事你都知道,我拦着你爷爷不追究她,也跟你说过,不许你跟她联系,但是你们之间终究是母子,有割不断的血缘,只是这个女人她真的没心,如今连你都敢算计,我还真是小看了她。”
“我以为她是真的想弥补我才回来找我,但是其实她在找我之前,就已经先见了向暖,她拿钱逼向暖离开,还说吴安瑶是我的妻子,之后又说她有癌症,让我陪她做手术,也是在这段时间,向暖消失了,我找了好多好多地方,没有,都没有,奶奶,你说…她……她会…会去哪里?”
宋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宋司朗的头,她回答不了宋司朗的问题,但是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宋司朗痛苦和难过。
这是宋司朗从没表现出来过的情绪,他从来都是自信,矜贵,掌控一切的男人,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七岁那年,依偎在爷爷奶奶身边悄悄掉眼泪的小男孩。
第二天一早修整一番的宋司朗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神采奕奕,高定的西装将他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抬眼之间尽显高贵。
当他走进公司时,所有的窃窃私语瞬间消失,平日里抱怨的股东们也挂起了标准的笑容,挺着的脊梁微微弯曲。
只要有宋司朗坐镇,全公司上下的人都安心了许多,外界的谣言也不攻自破,连续半个月,宋氏的股票节节番升,股东们更是喜笑颜开,宋司朗的能力再一次得到了认可,各大新闻都用超大板面夸赞宋司朗。
而宋司朗却比从前更加低调,更加阴冷,他的心里仍旧挂念着向暖。
周末,从宋家老宅出去了三辆车,车子直奔程家,当管家跟程牧说宋家老爷子亲自上门时,程牧手中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
他赶忙起身,带着罗雅琴和儿子程知洵迎了出去,还没出门,就见宋老爷子和宋司朗带着一群保镖已经冲进来。
“宋老大驾光临,我理应……”
“搜。”
宋老爷子似乎没看见程牧一样,只给了一个字,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后的保镖就已经四散开来,在别墅里开始寻找。
“宋…宋老,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您可以说出来,我帮您找,你说这…这让人搜是不是……这好像不大合规矩啊,传出去的话,也有损宋家名声不是。”
“你跟副市长那点儿关系,不用拿出来污了老夫的耳朵。”
程牧属于狗肚子装不了二两油,他跟副市长那点儿关系早就人尽皆知,他也凭借着副市长的关系捞了不少好处,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宋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宋老爷子的话自然是让程牧红了脸,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不肯承认。
“这跟副市长没有关系,您今天要是来我程家做客,我自然是欢迎,可是您带着这么多人搜我程家,这就不合适了吧,警察搜家都有搜查令,您这……”
宋老爷子轻轻抬眼,精明的眼睛看向程牧,目光里都是震慑和阴狠,休养生息多年,宋老爷子身上的气势依旧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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