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一黑程牧就到了房间安心等待,对方谋财而已,只要没拿到钱,那自己就不会有危险。
晚上八点,敲门声准时响起,程牧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黑衣人,不过宽大的帽沿遮住了他的脸,程牧并不知道来人的模样,不过对方身材消瘦,看着也没什么力量,这倒是让程牧放松了警惕。
两人都没说话,向暖径直走了进去。
“你是谁?手上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程牧是准备先套出证据,再通知罗时远上来把人敲晕,然后带出酒店,向暖还是没说话,而是推了推帽子,缓缓转身。
“向暖?怎么是……你来这里干什么?”
“五百万,周日晚,希云酒店1606房间。”
这时候,程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上先是冲天的愤怒,瞬间又呆住了!
向暖这样说,就代表她知道了什么,所以她究竟知道什么,程牧还不敢确定,但是不管是什么对自己应该都有威胁,所以还是要按原计划知道罗时远来行。
可还没等他的电话还没拨出去,肚子上就感觉到一阵疼痛。
“滴答滴答滴答……”
低头便看见一把刀正插在自己的腹部,鲜血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滚落在地板上,而刀把则是握在向暖手里。
“你…”
“你说二十三年前,你放火烧死我爸爸妈妈的时候,他们是不是比你现在疼一百倍。”
震惊这个词,在此刻程牧的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这些年向暖从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知道了一切。
程牧的脑子里快速思量着对策,他不能死,鼎汇都还没交到自己儿子手里,他怎么能在这时候出事。
“不不…不是我,当初…那那件事不是我的主意,是罗雅琴那个疯女人计划的,他嫉妒你妈妈,因为她喜欢向韦暄,于是因爱生恨,这才拉着我一起……可我没有动手,都是罗雅琴放的火,之后我见你可怜,这才把你带回了家,向暖,是的,我没有阻止罗雅琴是我的错,可我也养你这么大,俗话说养大于生,我对你有恩啊!”
程牧捂着伤口,尽量让血慢一点流出,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现在没办法通知罗时远,只能等他发现事情不对,自己冲进来。
与此同时,酒桌上的宋司朗莫名的越来越心慌,甚至感觉心跳几乎要停止,偌大的房间里空气却极度稀薄,每一次呼吸都要十分用力,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划开手机看了一眼,上面还是一条消息都没有,他已经给向暖发了十几条信息,平时向暖都是秒回,可今天却一直都没动静,宋司朗一刻都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宋司朗一句话都没说,脚步匆忙的离开,边出酒店边打电话。
跟着向暖的人说向暖出门,进了希云酒店,并发过来了几张照片,宋司朗看见照片的第一眼,都不敢相信那是向暖,穿成这样肯定不是与人约会,似乎……宋司朗的感觉非常非常不好,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加上向暖这几天总黏着自己的表现,他的心在极速往下沉。
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好看的眉眼紧皱,心里一遍遍祈祷着向暖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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