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兽带着辛渃往外走,见到了院墙外的兽人,辛渃也终于听清楚了兽人的话。
“首领!救救我家雌主吧!救救她!救救她!求求了!雌主出了好多血!好多血!求求首领救救雌主!”
看着痛哭流涕的兽人,风释开口道:“带路。”
鹿枝的木屋被兽群围得严严实实,各种嘈杂的议论争相传来。
风释将辛渃递给赤厌,赤厌将辛渃抱过来,释放火能量给她暖肚子。
不知谁喊了一声首领来了,兽群立马散开,留出一条宽敞的路来。
还没靠近,雌性的惨叫伴随着一阵浓郁的血腥味传来。
“这索拉雌性就该丢去雌洞!残害有孕雌性!决不能轻饶!”
“别动不动就怪雌性,你亲眼见到鹿枝雌性这事是索拉雌性造成的?鹿枝雌性那么多兽夫在旁边守着,怎么就让索拉雌性推水里了?”
“这事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雌性打闹时有发生,过去也有怀崽雌性摔了,也没半分事,这事只怕鹿枝雌性自身原因也有一点。”
“什么鹿枝雌性的问题,就是她那群兽夫的问题!这可是头个生崽崽濒死的雌性,也不知道活不活得了!”
“说得对,就是雄性照顾不好,还四阶以上天赋好的兽人呢?呸,这下可好!雌性命都给他们照顾没了,鹿枝雌性要是大难不死,这群兽都得被厌弃!”
“鹿枝雌性出了名的好性子,我敢打赌,他们绝对没事!”
“嗐,说不定啊,这鹿枝雌性是触怒兽神了,别个雌性生崽崽不痛不痒,还能清除体内黑暗气。但这鹿枝雌性,刚才可是进去了好几只巫医啊,但你们听这声音,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这是不得兽神眷顾啊!”
“雌性怎么可能不被兽神眷顾,鹿枝雌性可是好雌性,我看啊,是崽崽的父亲触怒兽神了,这害死了雌性,可是大罪!”
“对对对!得把这只雄性揪出来,烧死以平兽神一怒。”
“对!!!烧死他!烧死他!”
“你们争个屁啊!鹿枝雌性死了,她的伴侣不都死了!还说什么罪不罪的!”
“安静。”风释轻飘飘的两字出口。
兽群瞬间噤若寒蝉,安静得落针可闻。
门里的巫医急忙迎出来,身上都是血,满脸焦急之色:
“苮恕大人!您来了可太好了!鹿枝雌性情况太严重,血止不住,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怕是……咱们该怎么办啊?”
“没事。”苮恕眉眼淡然,上前走了几步,站在屋外,抬手释放绿色能量进入屋内。
众兽皆屏气凝神。
不知多久后,雌性的惨叫声淡下去。
屋里的兽人大叫道:“血止住了,止住了!鹿枝雌性能活了!能活了!太好了!”
苮恕将几瓶药水放到激动不已满眼崇拜的巫医手里:“把药水给鹿枝用了。”
巫医拿着药,激动的跑进屋,没看路,还差点绊了一跤。
兽群看着苮恕,满眼崇拜敬仰,很想好生赞扬一番。
奈何看着气势凛然,威压深重的风释,不敢说一句话。
不能说话,实在憋得难受。
屋里的几只巫医满头大汗的走出来,虽疲态尽显,但眉眼都是松快:“鹿枝雌性没事了,还得苮恕大人厉害!”
“可不是!有苮恕大人在,这心里都安心不少,就怕鹿枝雌性在我们治愈下死了。”
几只巫医正要上前寒暄,与七阶巫医攀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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