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陪我看?”
“我……”我伸长脖子面红耳赤,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哈……”她这次笑的前仰后合,好半天之后才直起腰,“你竟然会脸红,哈哈哈,太好玩了,这是我笑的最开心的一次,不行,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我红着脸等她笑结束,她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安慰了我几句,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拙……好丢人。
随后我们慢慢开始谈论花,谈论月,谈到了时政,谈到了国家,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一样,转眼天就黑了。
从此,我竟然也成了听花阁的常客,原来我跟王公子也没什么区别……
我跟心月姑娘好像能互相吸引,不知道为什么,一闲下来我就想到她那去,听她抚琴看她起舞,我真想人生能一直停留在那一刻。
听说父亲被困秦州,我大急,正好蜀王派大将李函仁前去救援,在我的请求下,蜀王派我押送粮草。
益州本就富庶,这几十年战乱也少,粮草倒也充足,各仓调粮也很迅速,半月后我们终于要出发了。
“心月姑娘,我要去打仗了,你能不能等我。”
“为什么?”
“因为……嗯……我……”
“不等。”
“为什么?”
“我不喜欢等。”
“可是……我……心月姑娘,这把扇子送给你,我……”
“我什么我?一句话都说不清还想让我等你?拿来,去你的吧。”
“我……”
“哐!”
额……
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我有事就请教副将张铎,行程还算顺利。
此时我们要穿过一大片的平原,在蜀地人们也算安宁,没有过多破败的景象,而且沿途流寇土匪但凡有点眼力也不至于来抢我们。
在这片平原上行进,山川壮丽时有奇峰,景色秀美之极,可惜我没心情在路上耽搁,只是全力进发。
从没出过门的我很不适应军旅生活,衣服湿重难挨,仅仅几天的功夫我被汗湿潮出湿疮,还要忍着痛痒整天赶路到精疲力尽。
夜里冷硬难以入睡,睡下又疲惫地不想起来,都还没开始打仗,我感觉自己就要受不了了。
可是转眼看着一个个推着独轮车的车夫们,我骑着马都难以忍受,他们呢?
一天天地推着那么重的粮草,从没见他们抱怨过,我想,人能不能吃苦是环境决定的吧,没有人天生想吃苦。
我要去救父亲,应该做好吃苦的准备,我不能这么娇气,我直了直身子,继续前进。
很快我们已经走过了汉州,到绵州了,这里是蜀地东北的要冲,也是易守难攻,绵州救济的粮草已经先行出发了。
到绵州境内,我们一路上碰到很多从北从东来的流民,看来北方战乱又严重了。
看着流民们的眼神我毛骨悚然,在他们懦弱恐惧的眼神底下,藏着疯狂贪婪的欲望,很明显他们饿了很久,但他们还有一丝理智。
也有一些俄的皮包骨头像是厉鬼一样的人,眼神发着绿光见到粮食像是疯了一样冲过来,都被士兵一一杀死,杀他们简直不用刀,推一把就可能把这些跌跌撞撞的鬼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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