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
“你耍诈,我的大将军昨天还好好的!”
一看对方这架势,白豌立马熟练的跪了下来,满眼通红。
“哎呀呀!你的大将军一看就是和我家将军令得了一样的病啊!”
“一样的病?”对面陈万挑着眉毛问道。
“我家将军令,昨天才被诊断患了不治之症,大夫都说它很快就不能行走,只能被煮成鸡汤!”
话罢,贴着胡子装作兽医的陈俞十分配合的连连点头,王胖子也拿着刚刚放在左方的三个木牌。
白豌瞧着木牌已经到手,继续痛哭流涕:“不瞒你说,原本我是打算带它来看看最后一曲,再好好煮了。但是没想到它身残志坚,帮我赢下这局!”
“你,你的将军令……也挺不容易的……”谁料,这陈万捏着衣角,貌似十分同情。
白豌手脚一斜,打算跑走,这三个人可谓配合的行云流水。
不一会儿,陈万才反应过来,瞧着这三痞子拿着木牌已经溜进人来人往的瓦子大门,
“你耍诈!都一样的病症了,怎么还能打败我的大将军!”陈万后面一边喊一边追。
这白云城虽小,但是夜里瓦子的人多了去了,他哪里抓得住。
不消一会儿,白豌等人已经拿着木牌到了台子坐处。
只见他的笑容灿烂无比:“我说过的吧,这陈万很笨的!”
陈俞和王胖子不禁拱手,佩服老大的浑水摸鱼,提前就给那公鸡下了药,又怂恿对方和自己约着比试。
不过,这人虽然进来了。但是白豌抱着一只红毛公鸡,也实在太惹眼了些。
他赶紧用衣袖将其抱紧,四处张望那传闻中的青鹊花魁。
瓦子里的人甚多,花魁和马员外这样的人物肯定是在二楼雅间里的。
某男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这次就决心好好接触这花魁,了解其弱点,对症下药。
只要这个青鹊肯放下心防,就一定会告诉自己真正的身世。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愿望,这次并不用到处一间间寻找,竟然一眼就看到二楼窗角看到了一个青衣的背影。
“他就是青鹊?”白豌看着那人长发如瀑布,头上戴着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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