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相亲意味的联谊活动,林映羡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和男同志聊天,对大胆的女同志不予理睬。
林映羡觉得可能是自己看向他的目光太明显,导致他也看向自己。
钟述岑走了过来,两人站在一块儿聊天。
“你怎么也来联谊了?”林映羡随意问了一句。
“我来研究所时间短,教授特意给我报了名参加联谊活动,让我多认识朋友。你为什么会来?”钟述岑来到现场后才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工会联谊活动。
钟述岑提及的教授是钟述岑爷爷的至交路教授,钟述岑来到江城后,对他多有照顾。
“因为我想结婚。”林映羡十分坦然说出自己的目的。
这时白佳年走回来,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白佳年看到林映羡身边多了一位男同志,警铃大响,“我是白佳年,在研究所人事科工作,不知道你是?”
钟述岑言简意赅地回答:“钟述岑。”
白佳年听到钟述岑这个名字感觉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细细回忆之后,才想起来是所里新来的实习研究员。
钟述岑的入职手续不是他经手的,他也不知道人长什么样子。
之所以记得名字,还是因为同事私下和他谈起钟述岑经历特殊,同事还很后悔一时喝醉把事情说出来,拜托他保密,这让他印象深刻。
钟述岑大学读了两年就被下放到农村里牛棚进行改造,他不是档案所写的什么知青,后来在一场地震里他救下不少人,今年又研究出新的防疫方案,连连立功让他背后的人看到捞他出来的机会。最后他来到了江城生物制品研究所工作。他的档案经历都过了明路,谁也指摘不了。
白佳年不想过多接触钟述岑这种背景复杂的人,谈话中白佳年故意忽视钟述岑,好让他识趣离开。谁知钟述岑毫不在意他被冷待,安静地听白佳年和林映羡说话。
白佳年也顾不上钟述岑了,因为他发现林映羡对他明显的冷淡起来。他不禁懊恼没有狠心拒绝倪畅,坏了林映羡对他的印象,又让钟述岑趁虚而入。
“最近电影院有部阿尔巴尼亚电影上映,叫《脚印》,映羡,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和我去看?”白佳年试探林映羡对他的意思。
“抱歉,恐怕我最近没有时间,白同志还是找有空的同志去看吧。”
林映羡的话让白佳年明白她对自己没有意思,白佳年变得失落起来。
联谊活动结束,众人散去,有的年轻同志已经找到了互有好感的人,成双成对地离开。
因为林映羡穿的是裙子,不方便骑车,她今天坐公交车回去。她和钟述岑一起走到研究所门口才分别。
林映羡回到家后,林母问:“今天在联谊活动上和那位男同志交流得怎么样?”林母和莫大姐两人互相认识,她们因为一起去屠宰场买肉结缘,莫大姐又是林映羡的车间同事,便开始熟悉。莫大姐和林母说她给林映羡介绍了一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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