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瞪着眼睛看过去,因为哭得太久,所以导致眼睛胀痛,视线有点模糊看不太清楚。
即使眼睛能看清楚也没用,对面乌漆嘛黑一片根本就没有人。
凌云彻只是为了找个借口敲诈海兰,海兰看着凌云彻闪着精光的眼神,也懂了凌云彻的意思。
看来他与宫里那些欺软怕硬的太监也没什么两样。
海兰犹豫了一下,拔下头上的珠花递给凌云彻:“这个可以吗?”
凌云彻看海兰头上还有一朵珠花没有伸手接过,而是转头去看黑暗的巷子:“贵人小主,微臣也不容易……”
海兰咬牙拔下另外一朵:“这样可以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凌云彻大手一挥两朵珠花到手,腆着脸笑道:“可以可以,您慢走,下次再来啊……”
下次多带点值钱的啊~
惢心站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哇!凌云彻真是绝了!
惢心突然想到自己蝴蝶掉了青樱告诉海兰二阿哥芦花过敏的事情。
若是二阿哥因此保住小命,那我岂不是弘历和富察琅嬅的大债主?
想到后期永琏成了帝后二人一辈子的心结白月光,那永琏必须保一保啊。
毕竟一个惢心能有几点气运,要收就收弘历和富察琅嬅的,才不算白来一趟。
打定主意惢心连夜去到撷芳殿给永琏拍了张保命符,不管他以后怎么生病都能保住小命。
至于健不健康惢心不管,死不了就行。
成为大债主后,惢心出门巡视领地了,首先去看看弘历那小子在干什么?
哇哦~好家伙,他先喝下一碗不知名的汤水,然后就和海兰在一起不可描述……
看来从小长在圆明园身子骨是没有弘时结实。
没关系,皇阿玛和皇额娘来弥补你了,我这有更好的,惢心从窗户翻进去,给这小子嘴里弹了颗兽?用?药,拍拍屁股走了。
富察琅嬅还行,守在撷芳殿衣不解带的照顾永琏,看她嘴里喋喋不休惢心凑近点听听。
“定是乌拉那拉那毒妇诅咒了本宫的永琏,不然永琏怎么会如此虚弱?”
莲心:?分明是奴婢没有照顾好二阿哥,与那废物有什么关系?
莲心低垂着脑袋,估计是在想永琏怎么这么能活呢?
这时素练急匆匆走进来:“娘娘,咸福宫深夜传了太医,说是慧贵妃病重。”
富察琅嬅着急的站起身:“快,过去看看。”
素练连忙给富察琅嬅披上斗篷就带着人出发了。
到了咸福宫后,太医正在给高曦月扎针,看着高曦月面如纸色的躺在床上。
富察琅嬅发现事情比自己想的还严重:“慧贵妃究竟如何了?皇上怎么还没来?”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渍:“回皇后娘娘,奴才尽力了。”
茉心跪地痛哭:“自从入冬,主儿的寒症就一天比一天厉害,今早主儿说感觉身体好了点还下床活动了,哪知夜里都这样了。求皇后娘娘您救救我们主儿。”
咸福宫的奴才们都跟着低低哭泣,一个个跪在地上乞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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