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私仇,让无辜之人挨罚。
这一晚,顾清鸢睡得不安稳,她担心自己就算是算无遗策,也无法算尽人心,怕这中间会出现什么变故。
次日清晨,终于传回来消息。
宋之珩并没有受到处罚,只是却不得不将萧梓钧送回安王府,还被迫将此事压下来。
顾清鸢松了口气,她知道昨天的事,并不能让萧梓钧“伤筋动骨”。
“二小姐也回来了。”珠莲道,“二夫人正在主院哭天抢地,让夫人给二小姐请御医前来。”
“疯了吗?”顾清鸢怒声道,“皇上要将此事压下来,她还要大张旗鼓去请御医,她不想活,不要连累国公府!”
担心母亲心软当真去请御医,顾清鸢立刻起身往主院去。
还未进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孙氏的哭声。
“求你了,大嫂,月柔被打得血肉模糊,要是御医不来,她可就活不了了!”
“弟妹,你也知道的,月柔做出这等事,本就没了名誉,若是再请御医,将此事闹大了,月柔可就真的活不了。”
“那我的月柔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就这么自生自灭吧?大嫂,你好狠的心!”
“府医也可以救她!弟妹,你这么说话当真是不知好歹!”
孙氏知道自己无礼说不过,当下就直接哭起来。
就在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顾清鸢撩起帘子入了屋内。
看到她来,孙氏的气势立刻矮了半截,不敢像方才那样闹。
也不知道怎的,这丫头最近可怕得很,每次吃亏的都是她自己。
“还是早日定下月柔入王府的日子。”聂美兰叹了口气道,“别再出这种事。”
“那你快去啊。”孙氏厉声道,“身为国公府夫人,这件事你不是应该上心点,就因为只是侄女,不是女儿,所以你就对她的婚事如此怠慢?”
没想到她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聂美兰被气得心口起伏。
顾清鸢端了杯水给母亲,又为她拍了拍背顺气。
“二婶。”顾清鸢冷声道,“自古婚姻是父母之命,这个‘母’是母亲,可不是伯母,何况顾月柔做出这等丢人现眼之事,我娘是不可能为她出面的,你自己想办法,以后二房的事情休要闹到我娘这里,否则……”
她走近了些,眼底冷芒闪过:“二婶,你知道的,我最近耐心不是很好,顾月柔能不能成功嫁入安王府,可能我可以说了算呢。”
想到之前顾清鸢与安王的关系,可能她一句话,真的能让安王改了主意。
这威胁对孙氏来说是致命的,她慌忙起身,由婢女扶着回自己院子。
看着她离开的慌张样子,顾清鸢不由得轻笑,转身对母亲说道:“娘,对付这种无赖,讲道理根本没用,他们以后要是还想在国公府住下去,最好懂点事!”
“昨天的事,若是安王回过神,肯定会找你麻烦。”聂美兰担忧地道,“阿鸢,这件事让你爹出面,你就待在家里,好不好?”
“娘,不用担心。”顾清鸢却温声道,“我害怕他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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