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孕了。”
“你怎!怎会...??”崔雪时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
萧媞筝是怎么会有身孕的?她并未与旁人成婚啊?
崔雪时久居沈府是不知道萧媞筝这五年里找面首寻欢之事的。
萧媞筝五年来一直在服用避子汤,她本是想将来有了驸马后,在皇室子侄里寻个聪慧讨喜的收入名下便好。
太医都已告诉她往后难以有子,可如今竟是没想到有了身孕!
所以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她都必须生下来,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只能是...
萧媞筝垂下的眼飞速抬起,“卿卿...我欲难控,在公主府寻了些幕僚...”
崔雪时一听这消息都恍惚了阵,而后忽然想到半月前退婚后在静居与沈阙相见。
青峯曾说:“公主是想收服我们家先生去公主府做幕僚呢!”
原来是这个“幕僚”!公主豢养的男宠!
她从前在宫中做萧媞筝伴读时...公主亲口告诉她,自己这一辈子都不想嫁人,还说自己根本不喜欢男人。
如今这是?
“我这孩子来之不易,太医本说我难有子嗣,所以我必须将这个生命留下来...”
“可父皇要是知道此事,必定会叫我弃了这个孩儿。”萧媞筝摸着肚子,“都两月了,我不会弃她的。”
“前几日余卿把脉才知晓。”
崔雪时难以接受,但还是开口:“余卿...?”
“他是工部侍郎,但孩子不是他的,即便是他的,我也不能因这胎儿嫁给一个小小侍郎。”
萧媞筝很是清醒,“我将来的驸马必须是朝中有能耐有地位又受器重的大臣。”
“所以孩儿的父亲,我心里是选定了的。”
崔雪时幽幽大叹一口气,“你选定了何人?”
萧媞筝却难再开口,她心里的人除了沈阙便无其他!
沈阙这个人在梦里虽然杀了她,但...只有他做了驸马才能更加稳固她身为公主的地位。
而父皇也会欣慰她择的驸马是沈阙,毕竟他是皇帝宠臣,按俗话说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是,萧媞筝听闻了今日崔雪时前去沈府带出沈阙的谈论。
崔雪时心里是有沈阙的,所以她才难以启齿!
萧媞筝并不是横刀夺爱之人,但不夺,她的肚子再拖下去就要显怀了。
她不想被父皇发现,更不想自己的孩儿被骂来路不明!
崔雪时看她这么犹豫,也是猜到了,恐怕她去静居想叫沈阙做幕僚之时,就已选定他为驸马。
而且前世,沈阙本就是驸马爷,所以萧媞筝今生重选沈阙也是意料之中。
崔雪时解她的碍口,心跳都加快了,“你选定之人是沈太师吗?”
萧媞筝目瞪口呆,旋即点头,“我...只能是他也必须是他。”
崔雪时心跳更快,她一改称呼,恭顺地离座跪地,“禀公主殿下,可臣女这一生的枕边人亦只能他,必须是他。”
“你不愿为了我弃他一人吗?”萧媞筝捏紧扇柄,眼神略狠,“卿卿,只不过是个男人。”
“这世间爱你者不缺他一个,我听说裴家那位公子也是对你有情。”
“可沈太师于我而言,是唯一能执手共度之人,恕臣女不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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