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食量比以前大多了。以前怀明儿的时候,食量也大,但比现在少多了。”
何顺顺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几个月没见,胃口怎么变化这么大?!难道是双生子?”
王妃激动地说:“快!阿顺,先给安安把脉看看。”
何顺顺连忙点头,扶着梵安坐下,伸手搭上她的脉搏。
片刻后,她肯定地点头,笑着说:“真的是双生子!”
王妃和梵安互相对视,都笑了起来。
何顺顺温和地问:“你自己感觉如何?除了肚子大,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睡得不怎么安稳,然后就是总是觉得吃不饱,其他都还好。”
“接下来你要多注意了。”何顺顺看了看那边玩耍的两个孩子,说:“幸好你之前已经生养了两个,算得上有经验的产妇了,但还是得多加小心。”
王妃一听,紧张起来,问:“怎么了?阿顺,需要什么,要吃什么,你快详细说。”
梵安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说:“母妃,您先别紧张。”
何顺顺不敢大意,解释:“离临盆大概还有三个月。胎儿越大,需要的养分越多,身体也会长得越快。幸好你的身体一向很好,不然有些人早已承受不来。”
梵安眉头微皱,低声说:“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何顺顺回答:“现在能吃能睡最好。尽量不要走动太多了,你现在的胎位已经偏低,怕到时会提前生产,对两个小家伙不好。”
王妃算了算日子,说:“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等孩子出生,应该是春末了,那时天气舒适暖和。”
“王妃的意思,我懂。”何顺顺说着:“即便早产一些,天气暖和,孩子也容易养育起来。”
梵安轻咬下唇,说:“那我尽量少走动。”
“对,多坐多躺。胎儿在肚子里的月份越足,就越安稳。”
王妃想了想,劝道:“阿顺,要不这样吧。如果那边已经平安无事了,你暂时留在这边帮忙吧。有你这个大夫在,我们也安心些。”
何顺顺爽快地答应了。
在后面一个月里,梵安的肚皮像吹气球一样大了起来,然而夜晚的睡眠却变得异常艰难,她大多时候只能以坐姿度过夜晚。
梵安睡眠质量下降后,每天的食欲也逐步减退,她那曾经圆润的面庞也随之消瘦,但她的肚子仍在迅速膨胀。
王妃见到她如此辛苦,却依然坚持,内心充满怜惜。
王妃关切地说:“安安,我派遣人去邀请亲母,让她来陪陪你。这段时间里,你独自呆在屋内,母妃又还要照顾其他两个孩子,实在是无暇顾及你,让亲母来陪你聊聊天,你也能开心一些。”
梵安向王妃露出感激的笑容。
“谢谢母妃。”
这天,梵沐青恰巧在家,虽然两家的宅邸距离不远,可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妹妹,于是陪同母亲一同前往。
在别庄看到梵安那苍白的脸色、憔悴的神情,以及高高隆起的腹部,只能靠坐着的情形,母子俩都感到非常心疼。
梵沐青建议道:“母亲,不如你留在这里,帮忙照顾妹妹吧。”
梵太太稍显迟疑,低声说道:“可是阿平她也怀有身孕。”
梵沐青的脸色变得严肃,回答说:“她才怀孕四个多月,距离生产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家中仆人数目众多,可以妥善照料她。而妹妹怀有双胞胎,非常辛苦,夫君又不在身边,你留下来陪陪她吧。”
在母亲的陪伴和何顺顺的细心照料下,梵安又平安地度过了一个月。
王妃每天都带着孩子过来陪她聊天。
小灵儿非常听话,常常为母亲的大肚子唱歌,说是给弟弟听。
小明儿作为一个男孩子,比姐姐稍微调皮一些,每次看到母亲的大肚子,都喜欢伸手去触摸,有时甚至轻轻拍打。
尽管梵安消瘦了许多,但是在众人的陪伴和关怀下,她的精神状态非常好。
江澜越可能太过忙碌,这一个多月都没有派人送信回来。
梵安忍不住有些担心,于是派人去找来了梵沐青。
梵沐青微笑着说:“别担心,他只是工作繁忙。运载粮食的士兵昨天已经回来,还带来一封信。他说东南方向的几个郡已经基本攻下,其他地区也已经收复。”
梵安轻声笑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梵沐青向前一步,担忧地握住妹妹的手。
“别担心太多,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养胎。”
梵安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靠在两个大枕头上,不知不觉地入睡了。
梵太太的眼眶微红,轻声说道:“我们别打扰她,她都已经两天没能好好睡觉了。”
梵沐青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的薄被子,为她盖上。
实际上,世子爷之所以这个月没有派人送信,是因为他的右臂受了箭伤,无法写信。
他知道妹妹很聪明,没有让人模仿他的笔迹,以免她察觉出来,更加担忧,所以他自己过来,帮忙解释一下这个谎言。
他在回信中提到,妹妹怀着双胞胎,非常辛苦,希望她保重身体,形势稳定后,他会立刻赶回来探望。
妹妹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她内心非常担忧世子爷。如果他能回来一趟,妹妹的情况肯定会好很多。
当天晚上,梵沐青返回家中。
何平平轻抚着腹部,柔声抱怨怀孕的辛劳,同时巧妙地询问起婆婆和她的姐姐的近况。
梵沐青握住她的手,向她说明了妹妹目前“食欲不振,睡眠不佳”的状况,叹息着说:“如果你没有怀孕,我都打算过去帮她。”
何平平感到有些尴尬,小声辩解:“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可能,我也愿意去帮忙。”
梵沐青听后点头,表示理解:“你只是怀有一个孩子就这么感到辛苦,想象一下,你小姑子现在怀的是两个。”
何平平听后,不再作声。
时间匆匆流逝,一日黄昏之际,别庄外马蹄声急促,打破了宁静。
不久,一位身披战甲、尘土满面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进庄子。
“世子爷回来了!”
“世子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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