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有事。
面子上顾及到就可以了。
“嗳,李大人说得哪里的话,今日老夫前来,还真是有求于李大人,咱们清江地广人稀,但儒学之风颇盛。”
“知县空缺已久,大人到任,明天举行县试,老夫今日前来,是想请李大人明日午时到咱们清江儒学馆当本次主试官,商议考题。”
老教谕笑着说完,他用手抚摸自己的白胡须,眼睛看了李九章一眼。
彩衣端着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水,他笑着对彩衣点了点头,捧着茶杯闻了闻。
“本官出任清江父母官,倡导儒学是本官应尽的责任,明日午后,一定到场。”
李九章本以为老教谕亲自跑这一趟,要和他说婚配的事情,或者是给陈庭雨求情,没想到是另有原因。
“李大人的茶,就是比老夫家的香啊!既然李大人应允下来了,那老夫就先告退了。”
老教谕喝了一口茶水,点了点头,银色胡须都跟着下巴颤动,他笑着说完,就起身告辞。
老教谕刚走,刑房首领着三班捕头进来。
“好消息啊,李大人,张员外家的佃户周三娃招了,他和张敬轩赌钱输了两贯,然后趁豆娘熟睡时,他将张敬轩引至屋里。”
“后来张守忠得知此事,他又找到周三娃,要用六两白银将豆娘买下来,说是给他儿子张敬轩做丫鬟,还要免去周三娃两年的租子。”
“可怜那豆娘,还以为是周三娃嫌弃她脏了身子才要休她,寻死觅活的要上吊。”
壮班捕头刘涛笑着给李九章讲述案情经过,说完他和其他三人相视一眼,都摇头叹息,为豆娘感到不值。
“张守忠要买下豆娘这些事情,他儿子张敬轩知道吗?”
李九章现在就关心证据链能不能闭环。
如果周三娃和张敬轩的证据对不上,那么这个案子并不好处理。
至于豆娘,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李九章想象不出在公堂之上,豆娘一旦得知其中的真相之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自始至终都是在她相公的算计之中,被卖了,还在一心想着上吊自尽,以证清白。
六两银子,两年租子。
按照现在民壮劳力的工价,不偷懒的话,五个月时间就可以挣到。
“周三娃会不会是受到了张守忠的威胁?”
李九章想到有这个可能,不然太不合理了,六两银子就买个丫鬟,还是这种情况?
“小的认为不太可能,小的去双凤垭打听过,那周三娃平时就爱玩骰子,还因为偷盗邻里被抓住过,就连张员外家里也偷过,被逮住之后,吊在张府外饿了他三天,才算了事。”
快班捕头李东按照李九章的吩咐去捉周三娃和豆娘时,顺带着就把事情办妥帖了。
他伸手从袖口里掏出了几张纸,双手递给李九章。
这是几份按了手印的供状。
看完之后,把供状交还给李东。
“双凤垭人人都会写字吗?”
李九章双手后背,在几人面前来回踱步,他瞥了李东一眼,语气平淡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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