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白,没有脸面见人,才只能低着头哭泣。
“所以你就要上吊自尽?”
李九章皱着眉头,有些同情的询问道。
“呜呜呜,奴家虽然愚钝,却知道女德妇道之理,相公说要休了奴家,这让奴家以后怎么做人啊?”
“奴家知道相公仁慈,唤作旁人的相公,那都是要浸猪笼的,相公对奴家有情份,奴家也不是怕死之人,浸猪笼还不如一根白绫死得痛快。”
“只是那张敬轩,污了奴家的清白,毁了奴家的声誉,求大老爷给奴家申冤,还奴家一个公道,也让奴家走得清清白白,不玷污了相公家的门庭啊!”
“呜,呜呜……”
豆娘越哭越上劲,说到最后,更是放声大哭起来,泪珠从脸颊一颗颗滴落。
“嗒!”
“把张敬轩带到堂上。”
李九章拿起惊堂木一拍,二堂没有门窗,也不像大堂那么宽敞,二堂是开放式的厅堂,里面说话,外面小花园候着的人都听得到。
“李大人,小的冤枉啊!”
张敬轩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自己走了来了,跪在地上喊冤。
在公堂之上经过一顿杀威棒,他的伤势还没有缓解,但是人却变得老实了,上来就扑通下跪,也算吸取上次的教训。
“起来说话吧,张敬轩,此案已经查明,本官现在问话,你要如实交代,若敢欺瞒诓骗本官,罪加三等。”
李九章坐在椅子上,他一手撑在木椅靠沿,另一只手放在案台上,惊堂木就在他手指前方。
“大人,冤枉啊,这豆娘是我家佃户周三娃之妻,那日周三娃和我赌钱,欠了我整整两千文铜钱,我要周三娃还我两千文铜钱,他拿不出。”
“然后他就求着和我商议,要用他家贱内陪我一晚还债,趁着夜色引我入屋,他在门口放哨,防止我爹寻来,第二天如愿和他债钱两清。”
“大人,这可不是我非要行那奸盗之事,实在是周三娃的意思,我为此挨了大人一顿板子,冤枉得很啊!”
张敬轩绘声绘色的把他这边的来龙去脉,给县太爷讲清楚,害怕再挨板子,一句假话都不敢说。
“什么?你这歹人,胡说。”
“我家相公虽然顽劣,断不会行此龌龊之事,你污了奴家的清白,竟然还敢在衙门老爷面前胡说八道。”
“大老爷,求你给奴家和相公做主啊!”
豆娘听到张敬轩的话后,哪里能相信他的话,她指着张敬轩就骂,眼神里满是憎恨。
若是有虎狼的獠牙,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把他吃了,羞愤悲痛的她,只能跪在地上给县太爷磕响头。
彩衣站在台边,看不下去了。
她冲上去把豆娘扶住,不让豆娘继续磕头。
“他,他说的,是真的。”
彩衣盯着豆娘额头上的污迹,她故意把声音压低,装作浑厚的音色,小声的给豆娘说了一句。
“嗒!”
“钱师爷,回来,莫搅了本官问话。”
李九章怕彩衣心太柔软,二堂内外这么多人都盯着,只能拍下惊堂木,把她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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