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篮,以免有人使坏,动手脚。
一个又一个考生进去,天边渐渐泛白,隐隐能看到一丝太阳光的影子。
“张泽,双平镇桃花村人士,祖父张福,父:张三牛……张泽可是你?”衙役念着张泽的基本情况。
“正是学生。”张泽拱手回道。
衙役仔细看了一眼画像,又对了对描述,最后挥了挥手示意张泽可以离开了。
另外一名衙役仔细检查了张泽的考篮,就连他带的饼子都被捏碎了,看着真是半点儿胃口都无了。
“去吧——”衙役放行,进了院,又由一名衙役负责仔细检查考生身上是否有夹带。
考生们挨个脱掉衣裳,这可是二月的天,有些身体弱的学子,刚脱完衣裳,身体就忍不住瑟瑟发抖,甚至打起了喷嚏。
“拖下去——”在张泽前面,一个考生直接被拖了下去,原来是在他的亵裤上发现了小抄。
那考生想喊叫,衙役们熟练地用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
很快就轮到了张泽,张泽快速脱掉身上的衣裳。
这倒是让衙役惊讶了一下,随即仔细检查了一遍。
张泽全程没有动作,“过关,下一个——”
悦耳的声音响起,张泽快速穿上衣裳,大步往里走。
考棚的环境十分一般,小小的一个隔间,刚好能放进一张桌子,一个成年人进去都显得拥挤。
不过对于张泽来说,这地方不算小了。
“黄丁三号。”
张泽走了一会儿,才开到了自己的号舍,张泽看了一眼,桌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张泽用帕子仔细擦拭干净,随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自己这个号舍想来下午太阳光就会照射进来,得提前写完。
所有考生依次进入号舍,过了不久,衙役鸣锣,考题挨个由衙役亲自发放。
发完考题,号舍顿时安静下来,张泽按照之前的习惯,认真检查了一遍试题,确认无误。
随即拿起毛笔,在一旁的草稿纸上打着草稿。
张泽动作行云流水,不疾不徐,半点儿紧张都没有。
今年县试的考试内容,比他想象中要简单一些。
草稿纸上写下了大概的破题思路,随即认真地填写在试卷上。
张泽全身心地投入到试卷中,外面的一切声音都被他自动屏蔽了。
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张泽满意一笑,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犯各种忌讳,他将试题小心地放到试题袋中。
还未到中午,张泽已经答完了所有的试题,他不打算继续在号舍待下去。
于是,示意一旁看守的衙役,他要交卷。
衙役微微有些惊讶,随后领着他去了前院,他的试卷很快就由衙役呈送到了周县令的案桌上。
因为只有张泽一个人交了卷,衙役并没有开龙门。
直到又陆陆续续来了九个人,凑足了十人人衙役这才开了龙门。
张三牛和张二牛焦急地在外面等着,张三牛见儿子面色如常的地走了出来。
立马冲了上去,“泽哥儿,你还好吧?”
张泽笑着解释道:“爹,我没事,试题儿子都写完了,就交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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