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搂着误雪,将银子往桌上一甩,“把你们这最好的歌舞妓都安排上!”
花娘满眼放光的捧起钱袋,“这就给您叫去,贵客稍等!”
沈瑶带来好几个身手不错的护卫,两个明面上跟在身后,一个扮成马夫去了后院,另外两个扮成客人混进人群,今晚势必要查出点什么。
花娘不一会就领着一排花枝招展的姑娘过来,沈瑶指了指生的最好看的两个。
花娘忙道:“公子您可真有眼光,我们芳菲馆的两大招牌都让你给挑了!玉茗,幽兰,今天晚上可要好好伺候公子!”
“是!”二女娇声应答,腰肢款款的在沈瑶左侧落座,右侧的误雪很是不满,冲着二女道:“芳菲馆的歌女也不过如此。”
沈瑶用折扇挑起玉茗的下颌,“这不是生的挺好的,你不会吃醋了吧?”
误雪轻哼一声,“公子您刚从外地进京不知道内情,前几日芳菲馆出了人命,如今谁还来啊!”
沈瑶一听登时变了脸色,“什么?出了人命,这晦气地方,走走换一家!”说着就要起身。
玉茗幽兰一看他要走赶紧拦住,“公子别走啊,案子早就查清了,芳菲馆早没事了!”
“是啊公子,出人命跟我们芳菲馆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瑶有些犹豫,“真的?那你得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可不敢留下!”
幽兰有些吱唔,眼神闪烁,玉茗为了留住沈瑶这个客人倒是没想那么多,直接一股脑全说了。
沈瑶听的直摇头,“这么说,此案是因为歌女之间相互嫉妒引起的?”
“是啊,这乐桃是今年才进的芳菲馆,听说是从南方来的,家乡发了水亲人死的就剩一个弟弟,她为了给弟弟治病才卖身进馆。”玉茗是个话多的,沈瑶问什么,她就说什么,性子颇为直爽。
“本来花娘都要将两人房间收拾了腾给新进来的姑娘住,可大理寺的人不准,说还没结案不能动,如今封条还贴着呢!不过那房子死过人,给谁住谁不害怕啊!”
相比之下幽兰就人如其名,性子安静些,似乎是发现沈瑶的打量,她站起身坐到琴旁,“公子来是听曲儿的,别净顾着说闲话了。玉茗,我们合奏一曲给公子解解闷吧。”
玉茗听她一说赶紧起身过去,二人合奏了一曲春江花月,甚是优美。
沈瑶直到天色渐晚,甩出一袋银子离去,花娘在后面伸长了脖子热情招呼她明日再来。
马车快要到宫门时沈瑶溜下来,护卫本想拦着,但令牌一出,也不敢多言,误雪扮成她的样子回了明珠殿,沈瑶则带了一名护卫从小巷摸回了芳菲馆。
方才一听房间没动,沈瑶就起了心思过来,这乐桃绝对不简单,就是不知道她是祁凌舟的人,还是那个有火焰印记的叛军的人。
宵禁后,大街上空无一人,沈瑶在护卫的掩护下从后窗翻入乐桃房中,在袖中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开始蹲下身悄悄在墙上摸索。
若要藏东西,暗格是最隐蔽安全的,沈瑶正小心翼翼的找着,顺着就来到床榻边,这面墙什么都没有,她转身瞄一眼床榻打算换另一面墙,一转身,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床帐子为什么是放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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