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亭书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假作镇定走到沈瑶身旁,“事情已经明朗,等确认图的真假后便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我们就能回京了。”
“唉,我觉得这溪山书院还挺好的,风景优美,人杰地灵,我都不想回去了。”沈瑶在一旁故意道。
薛亭书心中一凛,看着她冷淡的模样张嘴想说什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日午后藏书阁前的一幕。
今日负责的护卫原是阿大,但薛亭书不放心还是跟了去,便看见她与严恒相谈甚欢的情景。
虽然是制定好的计划,可薛亭书依然觉得心气不顺,更别说现在又听沈瑶这么说了,此刻的表情就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既委屈又小心翼翼。
沈瑶还没见过薛亭书这样,有些好笑,赶紧哄他:“哈哈!我逗你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薛亭书被她半推半就的拉到身边坐下,还没张嘴就被敲门声打断,追云拿着一个布包进来往桌上一放。
沈瑶扒开一看,似乎是几件女人的衣服,下面还压着几支钗子,随手拿起一支瞅了瞅,簪子有些陈旧,似乎不是近年的款式。
“这是哪儿来的?”薛亭书先问出声。
追云神色怪异,叹口气道:“姓于的夫子那里搜出来的。”
沈瑶奇怪,“没听说他有什么女眷在啊!而且这些东西瞧着都有些过时了,也不像是能送人的样子。”
薛亭书瞄了几眼,首饰都不是值钱的物件,衣服瞧着也是半新不旧,“你盯着他还发现了些什么?”
追云神情鄙夷张口:“今日午后我和疾雨换班,才到他院子里没多久就见窗边似乎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我在窗边偷看发现竟然是姓于的打扮成女子的模样正在那描眉画唇呢!”
沈瑶目瞪口呆,薛亭书也是哑然,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有些无言。还是沈瑶先感慨:“这于夫子是个异装癖啊!怪不得总是神神秘秘的。”
薛亭书脸色沉了沉,“他人现在如何?。”
“属下趁他不备将他擒住,审了一圈他也不承认自己和圣教有关,更何况这姓于的一点功夫都没有,据他交代养那些鸽子也是因为吃了美容养颜,才养的。”
沈瑶眉头紧皱,看来事情有些麻烦了。
薛亭书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先封住消息不要打草惊蛇,盯紧严恒,圣教上次收到消息是半月前,休沐前真正的联系人定会出现。”
追云领命离开,屋里只剩二人。
沈瑶脑海中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那个藏书阁的哑伯,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藏书阁的那个哑伯,你们有没有查过?”
“查过。”薛亭书点头,“但是他祖籍就是姚州,并且在姚州至少可问出二十年前的踪迹,与我们之前得到的消息不符合,倒是前两年死的那个陆伯身份有些可疑。”
沈瑶叹口气,“我也怀疑过,但是人都死了,总不能死而复生吧!可我心里一想到就觉得不对劲。”
薛亭书看她拧着双眉,不自觉将手伸过去揉了揉她眉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一会我再派人去查查他,你别忧心了。”
沈瑶哭丧着脸,还以为事情都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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