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张绣有反意,顺势而为下,是曹操有惊无险的拿下宛县,更夺占博望、堵阳、育阳等地,使南阳北部诸地皆降,这是让他取得一些名望。
但还不够。
恐在不少人的心底,认为这是曹操爱子心切,特意以身入局,使曹昂方能表现出力挽狂澜之势。
博取名望这事儿,那些士族大家都太熟了。
所以想进一步提升威名,就必须脱离曹操的羽翼,靠自己去做成些什么,那么才能让更多的人信服。
有了这一前提,接下来想做的事就好办了,这也是曹昂想留到南阳的原因之一,只是他过去从没有跟别人提过。
……
夜渐渐降临。
宛县又恢复平静。
只是有安宁,就必有喧嚣。
“哼,果真与某猜想的不错。”
张府,内院书房。
张恬冷哼一声,眉宇间透着不屑,“曹昂小儿,让麾下加强各门巡视,还在城内各处增派人手,这摆明是心里没底啊。”
“诸位可知南阳诸仓中所存粮草不多,这也是为何曹昂小儿要广发请柬,邀我等赴宴的原因所在。”
“此事已然探明,传递此信者乃我张家旧吏,消息可靠,只怕许都一带遭遇动乱了,不然曹操临走之际,也不会命人运走过半粮草。”
一言激起千层浪。
聚在此间的众人,在听到张恬所讲,流露出各异的神情,不少人更是兴奋的说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某还在疑惑,这曹昂好端端的,为何要邀我等赴宴啊。”
“这就难怪了,以所谓南阳商会之名,想诱骗我等参加,更要拿粮草换取盐铁份额,这是想解决麾下粮草短缺啊。”
“要真是这样的话,他曹昂嚣张的本钱是什么?”
“无非是留宛的曹军罢了,可一旦麾下粮草短缺,纵使曹军再骁勇善战,那也是乌合之众啊。”
原本随张恬离宴的这些人,不少人心底很是担忧,怕被曹昂有意针对,毕竟曹昂乃曹操长子,今为南阳太守,麾下更要不少精锐驱使,直接与之撕破脸,这对他们是不利的。
尤其是在他们离开后,曹昂又提了南阳商会,那提了盐铁份额,这虽比不过达成某些默契,从赋税方面让利来的开,但要是真促成此事,也能从中获取不少利益的。
但在听到张恬所言,不少人的心定了。
“诸位,肃静!!”
在此等形势下,张恬起身伸手道:“眼下被动的是他曹昂小儿,而非是我等,既然其如此猖獗,那我等就要叫他知道,得罪我等的下场究竟是怎样的。”
“南阳太守?哼,这征得我等意见没?曹操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想叫其子在南阳养望蓄势,但他也不想想,要南阳真那样好待,为何这些年来,这般多在南阳的人,最后不是死,就是败退了?”
“诸位,我等的机会来了,只要能解决掉曹昂,使刘表所部入主宛县,那我等能获取的好处就多了,至于朱、任等族,他们也要割舍给我等利益,方能确保其族在宛安稳,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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