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这就去抄。”
曹铄不敢顶撞,当即作揖道。
“去吧。”
丁氏摆摆手道,随即便看向曹安民,开口道:“你跟余来。”
“喏!”
曹安民忙抬手作揖。
在二人的注视下,丁氏、曹安民朝一处走去,很快,二人就消失在风雪下。
“都怪你!!”
见丁氏走远,少女一脸不高兴,抬脚猛踩曹铄的脚,“连我都害的要抄《女诫》十遍,还让阿母生气。”
“阿姊,这怎么能怪我啊。”
曹铄怪叫一声,单脚跳道:“要怪也是怪阿姊,要不是阿姊说安民堂兄,是骑父亲的绝影归许,我也不会偷跑出来。”
“你!!”
少女瞪眼看着曹铄。
“好啦阿姊。”
见少女不高兴,曹铄忙笑道:“不要生气了,阿姊就不好奇阿母现在是生父亲的气呢?还是在担心阿兄呢?”
“都有吧。”
少女听后,轻叹道:“当初阿兄向父亲请战,要离许随军讨伐张绣,阿母知晓后就很是担心。”
“战场上刀剑无眼,尽管父亲久经沙场,一生破敌无数,可张绣据守宛县,作为南阳郡治,宛县城高墙厚,即便是想攻下,其中必将遭遇重重凶险。”
“大丈夫在世,不就该如此嘛?”
曹铄却满不在乎道:“也就是我没有及冠,不然也要像阿兄一样,追随父亲征战强敌,在战场上驰骋!!”
“你要是想让阿母整日担忧,就只管像阿兄一样,追随父亲征战强敌吧。”
见曹铄如此,少女却道:“你可知,在安民堂兄归许时,带回阿兄的书信,阿母当夜怎么了吗?”
“怎么了?”
曹铄好奇道。
“哭了!”
少女瞪眼道。
说实话,本该待在宛县的曹安民却突然偷跑回许都,还是奉曹昂之命,背着曹操偷跑回来的。
知晓此事的不多,除了丁氏外,就是曹铄和他阿姊了,至于别人,根本就不知道曹安民回来。
可对曹铄而言,他却很好奇自家阿兄,给阿母写的信,所以就趁着丁氏在询问曹安民时,偷偷看了那封信。
这一看不要紧。
曹操的光辉事迹,就被曹铄知道了。
啧啧。
为了跟寡妇风流,居然连到手的宛县都不打算要了,曹铄在看到这些时,笑的那叫一开怀。
只是下场就惨了。
挨了丁氏一巴掌。
也是因为曹铄偷看了这封信,丁氏当天就领着他们离开了司空府,去了曹氏在许都城外的一处庄园,对外的名义是拜佛。
之所以这样做,丁氏担心曹铄讲出不该讲的,与曹昂的沉稳不同,作为曹操次子的曹铄却很率真。
丁氏怕曹铄在司空府讲出什么。
对于曹昂所写那封信,丁氏是生气的,她气曹操,更气曹昂,父子俩都不叫她省心。
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单单是生气有用吗?
所以丁氏在生气之余,做了一件事。
“子斌,你的风寒好了?”
就在此等境遇下,一道声音响起,让曹铄皱眉看去,反观身旁的少女,眉宇间却露出些许惊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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