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凡面对面，乙先生眼中毫无波澜，也没有即将迎接死亡的恐惧：“杀了我吧。用我的鲜血来祭奠那些死去的人，祭奠江康！”
“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了吗？比如求我放过你们燕家？”
乙先生闭上了眼睛道：“我若成功，燕家必然登顶享受荣耀。那同样的，燕家也要承受我失败的后果。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停顿下，乙先生又睁开眼睛：“不过还是要恭喜凡少。自今日起，世间无敌！”
“神州大地在蓝星之上，也将会再无过多的阻碍。”
林凡认真的看着乙先生，情感上还是不能接受曾有着大梦想的乙先生会背叛自己，背叛了神州。
可乙先生似乎已经坦然了一切，再次闭上了眼睛，一副等待死亡的样子。
林凡轻轻吐出一口气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但是乙先生不再做任何的回答。
林凡黯然偏头：“蒙廉前辈，给他寻一个地方，给他一个痛快！”
“好。”
蒙廉提起了轮椅，连带着乙先生往远处走去。
林凡静静的望着，直到看不见后收回目光落在奄奄一息的帝灵姬身上：“我女儿呢？”
这就是留下帝灵姬的唯一原因。
帝灵姬神色虚弱，眼神悲凉道：“再过几日，她应该就能回到她母亲身边了。”
嗯？
本意问出女儿下落后就送帝灵姬一程的林凡怔了怔。
确定自己没听错后追问：“你是说，你把我女儿送回给了龙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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