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报,泥阳城东一百二十里出发现西凉大军,看旌旗有五万人马。”
“可看清楚领头的大将是何人?”
“将旗上写的是‘徐’字,没有看见其他将旗。”
“再探再报。”
“诺。”
传令兵得令离开,甘宁却眉头一皱,心里嘀咕。
“徐?莫非是徐荣?”
“兴霸,汝知道此人?”
“吾早年在长江上抓过一个辽东来的贩马商人,吾见那商人走南闯北也不容易,大有同病相怜之感,于是就下令放了,没想到这一放倒和那商人成了朋友。成为朋友后才得知那商人名叫张世平,做的是倒卖战马的生意。”
“莫非这徐荣和辽东有关系?”
“吾在和张世平对饮的时候,张世平提到徐荣,言辽东有大才徐荣,其深谙兵法,是不可多得的统帅大将。由于辽东公孙度任人唯亲,徐荣不得志便只身去了西凉,经同乡引荐投到董卓麾下。”
“若这徐姓大将正是兴霸所说的徐荣,那这一战要多加小心了。”
二人领着大军绕过泥阳往东,走不到十里,发现一处山坳,山坳两侧林密不可行,只有一条两马并行宽的小路从山坳的下方穿行而过。
山坳不长,不过二里地,两侧是宽阔平原,适合骑兵冲锋。
黄忠站在一无名土坡上,面露难色。
以无心算有心,这埋伏是一定要的,只是没有绝佳的埋伏之地。
此山坳算是此时能找到能作为埋伏地的最好地点。
“兴霸。”
“末将在。”
“汝带领两万大军埋伏于西凉军来的一侧,见到火起,立即率军冲杀,不求杀敌多少,只要留下对方的粮草辎重即可。”
甘宁带着两万人去选择埋伏地点了,黄忠再令一名副将带着两千人马往西走,见桥就毁。
“汝见到桥后,别直接捣毁桥梁,而是砍坏木桥两侧下方支柱,令其表面看起来完好,待大军通过时,桥梁正好踩踏。”
“诺。”
黄忠又让一偏将领着一万三千人埋伏到山坳两侧,准备引火之物。
他自己带着最后剩余的五千人在山坳的西侧列阵,以待西凉骑兵的到来。
头顶的太阳从东边慢慢移到西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徐荣入瓮。
“将军,快看,有人来了。”
埋伏于山坳东侧的甘宁大军,已经远远的看到大队的人马往这边行军。
“别急,谁要是暴露了,我要砍了他的脑袋。”
“放心,就算被蚊虫咬死也保证不发出一点响声。”
“算你识相。”
“将军。”
“又有何事?”
“要是敌军派斥候过来探查,发现我等,这埋伏岂不是要白忙活?”
“哟,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脑子的吗?”
“那是,也不看我是谁的麾下。”
“你有脑子,我难道就没有脑子,你都能想到的事,我会想不到?”
那亲兵吃瘪,讪讪一笑。
“放心,那徐荣即便要派出斥候探查,也是探查前方山坳两侧,我们埋伏在他们后方,安全的很。”
“探查山坳两侧,那黄将军岂不是要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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