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心中鄙夷道:“蠢货,人家和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凭什么帮你?”
“要不是老娘牺牲色相才换回来一点吃的,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可是现在全被棒梗给破坏了。”
想到罪魁祸首,秦淮茹拿起扫帚就往棒梗屁股上抽去。
“我让你偷鸡!”
“我让你胡说八道!”
“哎哟,奶奶救我!”
贾张氏这次却罕见的没有护住棒梗,他一反常态的原因有两个方面。
其一,棒梗偷吃鸡,居然只叫了两个赔钱货,没有叫她,这是不可原谅的。
其二,就因为棒梗偷鸡,她前前后后掏出去三十元钱,这如同从她身上割肉,她对棒梗怨言颇深。
说白了,贾张氏还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最爱的始终是她自己。
虽然她平时对棒梗宝贝得不行,但只要威胁到她的切身利益,即便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孙子,也得靠边站。
贾张氏见秦淮茹打累了,板着脸道:“秦淮茹,行了。你之前给傻柱的那十元钱可是借我的,你承诺的还我二十块,现在就去把钱要回来。”
秦淮茹冷眼瞥了她一眼,“我们今晚把傻柱得罪得那么狠,现在就过去要钱,你确定他会给吗?”
贾张氏急声道:“那怎么办?”
秦淮茹烦躁的摆了摆手,“等过几天,傻柱气消了再说!”
贾张氏不满道:“秦淮茹,我可警告你,你要不回来二十元钱,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有无力无力道:“知道了!”
秦淮茹沉默半晌,陡然开口道:“棒梗,跟我去傻柱家道歉!”
棒梗满脸倔强道:“我不去,我今天挨打全是那个大傻子的原因,我才不去给他道歉。”
秦淮茹闻言,抬手又给了棒梗一巴掌,“棒梗,我警告你,让我再听见你骂柱子大傻子,我打烂你的嘴。”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之所以能三天两头吃上荤腥,全靠你柱叔,如果没有他,我们今后都得吃糠咽菜…”
棒梗虽然心中不服,但碍于秦淮茹的淫威,他还是点了点头。
三大爷家。
阎解成:“爸,我们今晚白得了十元钱,明天是不是可以买点肉回来,改善一下伙食?”
阎解放:“大哥说的对,我们都一个月没开过荤了,每天咸菜稀饭,嘴里都快淡出鸟儿来了!”
阎解旷:“大哥、二哥说得对,这么久没吃肉,我都瘦了,每天走路上学都没力气了。”
阎解娣:“大哥、二哥、三哥说得对,我现在连学习都集中不了精神了。”
三大妈看着四个孩子满脸菜色,也忍不住开口道:“老阎,四个孩子说得对,我们家也确实该吃的肉了!”
阎埠贵黑脸道:“对什么对?修桌子不要钱吗?我脸上的伤不用医治吗?”
阎解成瘪嘴道:“那也用不到十元钱吧?”
阎埠贵斜眼看了大儿子一眼,“剩下的钱可以存起来啊,谁能保证自己没个没病没灾的,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阎解成冷嗤一声,“你都算计了一辈子,我们家也没见富裕起来。”
阎埠贵怒目圆睁,“兔崽子,你说什么,要不是你们四个讨债鬼,我和你妈能天天大鱼大肉。”
三大妈:“你爸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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