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少女恬静的睡颜,卫凌慕又想到平日里给自己灌药的恶毒嘴脸,不禁计上心来。
他收起画作,笑道:“你为我作的画,我就收下了,作为回礼,我也给你画点东西,如何?”
他执笔在她的眉眼描摹,一边忍着笑一边完成他的“回礼”。
等洪婧文醒后,找不到画,还以为是被风吹走了,还惋惜了一阵子。
洪婧文发现自己的花猫脸后,不出所料地在卫凌慕的药里添了几味黄连。
卫凌慕依稀记得,她说:“对你来说,最好的惩罚就是给你吃药,你最怕苦了。”
卫凌慕认命地掐住鼻子一口饮尽,出乎意料,他的嘴里多了甜味。
洪婧文往他嘴里塞了蜜饯,甜意在口中蔓延,也在心底留下了温柔。
“让我的阿慕受苦,我可会心疼的。”
是啊,我最怕苦了。可是有你在身边,好似也不那么苦了。
卫凌慕看着眼前托腮的女孩,心底愈发柔软,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她始终如一,这样便好。
半月后,洪婧文带上面纱,拉着卫凌慕来到了昭华楼一楼舞台前的座椅上。
卫凌慕看着周围络绎不绝的客人,皱眉:“楼上视线极佳,为何要来到楼下?”
洪婧文兴致勃勃:“听书这种事情就是要在人多的地方听才好!那样会更有代入感,会更有感触!你就将就一会啦。”
卫凌慕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望向被纱帐环绕的舞台。
待客人坐满后,纱帐也被缓缓掀开。
“开始了!”底下的听众交头接耳。
一个白胡子老头拄着拐杖缓缓从屏风后走出,他先是向众人作揖,而后缓缓诉说这第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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