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文山……文山前年就出事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宋刘氏眼神乱闪,走进屋里来,再不敢站在大门口说话。
夏小柔端着碗,一口一口抿着茶水,讽笑了声,“可我怎么听说,他没死呢?哦,他好像打死了人,在外头躲祸,是吧?娘?”
宋刘氏这次,吓得跟筛糠一样,全身抖个不停,“你胡说什么!他要是真杀了人,你是他婆娘,你也没好日子过!”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夏小柔。
她要是和宋文山和离了,宋文山是杀了人也好,还是造了反也好,都与她无关了。
所以眼下,她得先将宋文山找出来。
夏小柔放下茶碗,扶着腰进了自己的卧房。
砰——
将门关了。
宋刘氏微怔,反应过来后,拍着夏小柔的门,“夏氏,贵人跟你说什么了没有?你还没有跟我说!”
夏小柔回来忽然这么说了句,莫不是贵人透露的消息?宋刘氏心里惶惶不安起来。
夏小柔望着帐子顶,回想着昨晚。
燕蘅得逞后,她抽空问燕蘅关于县衙门有没有在查人命案子的事情,燕蘅却戏谑着捏着她的下巴说,“欢好的时候莫谈杂事,真想知道,下回再来找我。”
前世,第一次的时候燕蘅没说,后来她去找他时,也仍旧没说。
燕蘅那贼子也狡猾,会跟她说京城的趣闻;会说县令府上的各种丑事;会说哪里有什么好吃的,想带她去吃;还会耐心地教她写字学看账本。
但对于政务的事情,燕蘅却是只字不提。
为这件事,她没少被宋刘氏打骂。
骂她蠢,被燕蘅睡了几回,连个消息都问不出来。
是啊,她真蠢,燕蘅第一次尝鲜都不肯说,后来玩得腻味了,又哪里肯说?
燕蘅后来跟她说东说西,不过是逗她玩吧。
玩弄她这个蠢妇!
现在,她不想再那么蠢了。
“想知道?你自己去问贵人。”夏小柔冷笑,朝房门那里大声说。
门外的宋刘氏,被气了个人仰马翻,“老娘能见着贵人,还叫你去?”
夏小柔翻了个白眼,捂着耳朵睡觉。
宋刘氏问不出话来,心里恼火,却也没有办法,又拍着门说,“这回没问出来,明天你再去问问。对了,出来烧早饭了!一家子的早饭还没吃呢。”
“找你儿子宋文山烧饭去!”夏小柔扯过被子盖着,蒙头补觉。
燕蘅那个王八蛋,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他庄上的女使也不少,都侍候不好的?
燕蘅见了她跟饿狗见了肉骨头,又啃又咬,把她整整折腾了一宿。
她现在只想睡到天昏地暗,不想说话不想动弹。
她为宋家如此辛苦了,宋刘氏还叫她去做牛做马烧饭?
想也不要想!
宋刘氏听到夏小柔又提宋文山,心里不禁直打鼓。
这个贱人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才这么跟她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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