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新铺子。”
“好说好说。”沈盈嘿嘿一笑:“没个进项心里慌,你今天休息啊,要不要姐带你打打牙祭。”
她自己吃舒服了,不介意用好吃的,再换点那个灵液。
今天见到那几个押送流放犯人,就有这个想法了。
祁宴川却不知道还有这一出,见沈盈主动说请客吃饭,他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沈母见两人说上了,准备出去张罗泡点茶做点小点心,被沈盈拦住了:“不用啦,我们去后山说说话一会就回来,我从镇上给他带吃的了,你不用担心你的半个儿子吃不上好的。”
去了后山那块两人看中的地,沈盈这段时间着急开个铺子也想想有个产业,好让自己拥有更多话语权,如果和村长说自己还能解决几个村里人的就业问题,怕是这半片山都能租下来。
更别提买块地盖房子了。
她找了个避人的角落,摆上折叠桌,吃的喝的摆了一桌。
而且还不是她下午吃的炸鸡啥的,估计祁宴川对炸鸡应该没有什么执念,那是穷过的人会念念不忘的味道,不是祁宴川会有的回忆。
所以桌面上还有利比亚火腿片,高级红酒,日式居酒屋里拿出来的配菜,还有些水果。
本来是吃过了回来的,看到酒,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啤,掏了一份鸭货拼盘出来。
丢了两个蒲团一屁股坐下。“来上来上,喝点酒消除疲劳。”
祁宴川盘腿坐了下来,用沈盈放在桌上的消毒纸巾擦擦手。
这个流程,还真有点去高级餐厅吃饭的那个氛围感了。
身后的竹林被风一吹,沙沙作响。
一人红酒一人啤酒,惬意对饮,又像是两人坐在一起实则自斟自饮,毕竟一个适合慢慢喝,一个适合时不时畅快的来一口。
有点像两人以前的生活,根本就是不搭也不协调的。
喝了大半杯啤酒,也许是那股松快劲儿上来了,沈盈的话也多了两句。“你晚上的时候,会想以前的事吗?”
这个以前,当然不是这几个月的生活,而是他们那短暂却也绚烂过的二十几年现代化生活。
本以为会看到贵公子忧郁,没想到祁宴川却忽然苦笑一声。“哪里好,哪里坏,一时间有点分不清了。”
嗯?
沈盈最后一口啤酒都差点喷出来。
不是吧,现代化社会那么便利,祁宴川还是来自豪门家族的,不干活都能享受一辈子,这样的生活说不喜欢,那不是矫情么。
她生命的前十八年都不怎么好,可光是后来那不用担心下一顿饭、下一个月住哪里的日子,都足够她天天惦记着若有希望回去就太好了。
“祁宴川,你不老实哦,有那么多钱怎么会不天天惦记呢,我那点存款我都天天想,早知道会穿越,还回不去,我要么全花了要么全买成物资捐了。”
比如买成卫生巾卫生纸捐给山区的女孩儿。
祁宴川闷了半杯红酒,酒劲有些上头,催促着他把一些心里话也吐露了出来。
“沈盈,在你眼里,是不是曾经觉得我很傻比。”
我靠、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还觉醒了读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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