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和你是同辈,所以我叫你爸小外公没错的。”
停了一下,孔民又说:“不过我们的称呼不变,我可不想叫你阿兴舅舅。”
“就你事多,一会儿按辈分叫,一会儿又占我的便宜,还让舅舅叫他哥,都是什么人啊?”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兴,下午我离开后,你是不是担心了?”
“是啊,你这神经病,跟我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能不担心吗?”
“就是因为我担心,所以才叫我爸妈邀请你到我家吃饭的,顺便看看你这个神经病是否正常。”
“你才神经病呢!\"孔民举起拳头做出要揍阿兴的样子。
阿兴大喊:“大黄,快来救兴哥,咬他个小民。”
大黄跳起来,扑向孔民,用两条前腿抱住孔民,想拦住孔民的拳头。
在它心中,这两个少年都是它最亲的人,它不能让他们打架。
孔民顺手抱了抱大黄,示意跟着阿兴走。“大黄,走,到你兴哥家吃饭去。”
大黄旺旺两声,向阿兴家飞奔而去。
……
孔民从阿兴家回来已是晚上9:00。阿兴的爸爸劝孔民喝了点酒,孔民酒量不好,稍喝了一点就不行了。
阿兴的爸妈给了孔民很多的鼓励,也劝孔民复读考大学,以后可能到城市生活。
孔民为了不让他们引起不必要的担心,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们自己梦游的事。连和阿兴说的,都以自己和阿兴开玩笑为幌子,搪塞过去了。
有些事终究是要自己扛的。
一天下来,孔民终于把自己累的什么都想不了,洗漱了一下,准备睡觉。
他把书桌的物理书整理好,放回原处。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于是在废旧练习册里撕下一张纸,然后在纸上写下:
“你半夜里学习功课,为什么?请查明真相。”
看了一下座钟,现在是晚上9:40。
然后写上自己的名字和时间。
孔民不放心,又将昨晚上的那本化学练习册拿出来,将刚写的纸条放在上面。
孔民脱掉长裤,放在方凳上,跨栏背心也不脱,倒头就睡。
……
孔民坐在书桌前,他看了一下座钟,现在是晚上时间10:30。
他拿起书桌上高一的物理课本,翻开第一页……
此时,孔民的周围都变得朦胧起来,只有一人、一桌、一灯、一书是清晰的。
孔民从高一最基础的力学开始,快速地且认真地把高中三年所有的物理书都翻了个遍。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一次性把所有的物理书都看完时,内心充满了喜悦,满满的成就感。
“我一下子看了这么多书,记住了没有?我要试一试。\"孔民伸手一抓,左手多了一本练习本,右手中多了一支笔,他打开本子,眼前出现了“花屏”符号,孔民有点发懵,仔细一看,那些刷花他眼帘的符号竟然都是物理公式、例题及作业。
孔民的大脑迅速地将眼前的信息进行分类,手速飞快地记录下眼前的信息。
他的物理成绩一直都很差,基本都在60分上下徘徊。
而现在的孔民,感觉自己像个物理老师,那掌握的物理知识,如滔滔江水倾泄而下,连绵不绝。
......
孔民的眼前变得清亮了起来,因为剩下了最后一个关于多普勒效应的试题。
当孔民写完最后一题时,他的眼前出现“ENd”的字样。
完美!
顺便看了一下座钟,凌晨1:50。
啊,时间过得真快,都过去3个小时了。
该睡觉了......
孔民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他惊恐地发现,右手消失在右边无尽的黑暗里,就像是被锋利的刀斩切过的半截上臂。
怎么回事,我的手呢?
手上没有一点感觉,孔民缩回手,发现一切正常。
孔民发现他的书桌右侧以台灯灯罩的倾斜角为界限,罩内强光处,一切正常,罩外……
台灯发出的光在他的右手边好像没有散射,或者都已折返,深渊般的黑暗。
孔民壮大胆,把头也伸进那黑暗,发现他睁大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
“哦,这个空间里没有光。”
孔民把手放在书桌上,顺着书桌的表面慢慢向黑暗伸去,他摸到了一个本子。
他触电般地把这本子拿了出来,发现本子上还放着一张纸。
纸上写着:““你半夜里学习功课,为什么?请查明真相。孔明,7月10日夜9:40。”
这是我自己写的字条?
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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