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费周折的,非要用习书法的借口,找来一个夫子。
却又担忧会连累了赵鹤亭,毕竟铁矿位置一旦泄露,被那些朝廷的人抓到,就是掉脑袋的事。
她不想连累赵鹤亭,所以,瞒他瞒得紧紧的。
“我知道了,肯定好好练字。”
“鹤亭,我还没吃晚饭,要不,今日就到这里吧,天色很晚了。”
周浔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的一笔字,写的出神入化,多少人求他的字都求不来,如今,他亲自教学一个小小女郎,人家竟然不稀罕。
“谭媪。”
周浔在屋里叫了一声,谭媪立马走进屋里。
“公子,您有何吩咐?”
“把晚膳端进来,姑娘要用饭。”
此时此刻,顾盏瓷的眉头紧锁着,突然觉得,赵鹤亭一点也不体贴她。
她方才的话语,意思就是不想练字了。
不会是搞通宵?硬逼她把簪花小楷学会吧??
顾盏瓷心里的怀疑刚落,又渐升起,从前的赵鹤亭可不会如此强求。
“不用了吧,我随便吃几口,洗洗就睡了,鹤亭,你大发大发慈悲嘛,咱们今晚就别练字了。”
但是,周浔显然并不听她的话,依旧握住她的手,自顾自地说:
“手不要紧张,放松。”
“字写的软塌,说明,你写字还未入门。”
这是顾盏瓷第一次面对男人的强势,她心里闷闷不乐。
“我已经带你写一遍,接下来,你写好这几个字!”
干净整洁的宣纸,从右往左罗列着,一排排簪花小楷的字体。
对于书法,周浔几乎是全才的,各种字体都有涉猎,因此,他写出来的簪花小楷,甚至比秦云英的字体,还更胜一筹。
“就在这里,现在写!”
周浔突然强硬的态度,一时间,震慑到顾盏瓷,她心底有些隐隐的害怕。
慢吞吞地拿起毛笔,又是静夜思这首诗。
明明写简体字时,那样简单,背诵时,也那样简单,可用毛笔来写,写的还是繁体字,顾盏瓷就觉得,比她画油画还难。
一刻钟后,顾盏瓷忐忑的问,“我写的怎……怎么样?”
周浔:“你觉得呢?”
这时,谭媪将晚饭送进来。
“公子,晚饭放在这里了,老奴就先告退。”
“等等……”
男人一声令下,“把饭端走。”
顾盏瓷当即不满了,她的情绪起伏很大,一脸怒容的质问周浔,“为什么把饭端走?我肚子饿,我想吃饭,我不想写字!”
“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分别两年而已,你怎么变得如此强势?”
她连手里的毛笔都扔了,周浔只觉得头疼,那一手狗爬的字真是令人发指,还趾高气扬地和他顶嘴。
再待在厅房,周浔会控制不住脾气,想砍了她的手。
“谭媪,把饭倒了!”
“姑娘今晚饿着,不把字写完,不准给她吃的!”
话落,周浔转身,大步离开了厅房,只留下谭媪一脸为难的看着顾盏瓷,不知该不该把饭菜倒掉。
“姑娘,你看……”
“倒了吧,不吃就不吃!”
顾盏瓷倔强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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