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准备。
往日他只要在年婳面前服个软,她什么都会答应!
年婳心中冷笑,好一个空手套白狼。
怪不得其他宿主们都没有成功逃出草原。
若她没有给年老将军送信,而是给齐知节送了求救信,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去吧。
她最讨厌的,就是表里不一的货色!
可她面上不显,只是害羞低头,“知节,子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父母不在,我只听祖父的。”
“若祖父同意,婳儿没有意见。”说着她还娇羞地看了一眼齐知节。
齐知节皱眉,若老将军听他的,他还会找她吗?
“婳儿,你知道的,你我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作出为难模样,“若我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现在只有十两银子,祖父他……定是不同意的。”
齐知节等着年婳接话,可过了许久,也没听到声音,等他睁眼后,年婳已经穿戴整齐。
她说:“知节,我们去求祖父吧,祖父肯定不会为难你的!”
齐知节震惊,她不该拿出自己的首饰和铺子帮他置办聘礼吗?
他想张嘴要,可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赤那看着他瞪的和俩驴蛋似的眼睛在一边笑出了声,齐知节瞪他,他瞬间就伸手戳他眼珠子。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早就知道这货不是什么好东西!
齐知节捂着眼睛叫喊,年婳很“着急”地慰问她,脚上却一步也不动。
最后还是年娇娇闻声跑来,“知节哥哥,你怎么了?”
齐知节正痛的厉害,没有心思和她说话,手臂一动就把她甩在地上。
年婳勾唇冷冷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还真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年娇娇不顾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年婳你真是太过分了!我这就去告诉祖父,你指使下人打知节哥哥!”
她气焰正嚣张,却在看到赤那的瞬间偃旗息鼓。
“知节哥哥,我们走。”
两人走后,赤那目光灼灼地看着年婳,年婳下意识捂住胸口,奶凶奶凶开口:“你你你……你看什么看!”
“大小姐好看我自然爱看。”赤那抱胸斜靠在门框,落下的身影为小人遮挡阳光。
红色瞬间烧透了她的脸颊,“登徒子!”
赤那浑身一震,不知在想些什么。
……
另一边。
齐知节被年娇娇架到她的闺房,她有些局促,却隐隐期待着什么。
“知节哥哥,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药。”
“呀!”
齐知节猛地将人拉到怀里,年娇娇抵着他的胸膛,故作挣扎。
“怎么?你不喜欢我了?”齐知节脸一黑。
年娇娇害羞低头,手却紧紧环上男人的脖颈,“喜欢,只是娇娇还未出阁,知节哥哥定要怜惜我。”
齐知节没说话,青天白日的,他带着满腹怒气将人按在梳妆桌上。
他没有丝毫怜惜,发泄着自己愤怒不甘的情绪。
年娇娇哭的撕心裂肺,却换来他更为残暴的对待。
齐知节按着她的后脖颈,青紫的眼中满是狠毒。
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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