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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桌上的木刺大咧咧的站着。
小人儿一脸惊慌,拉着他的手四处在屋中寻找着伤药。
“公子这里没有药膏吗?”
“这是不是……这个也不是呀!会在哪儿呢?”
宁寅礼扯住她的手腕,将匆惶的人儿拉到怀里。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次肌肤触碰,就像药引,将他点燃。
像闻到香甜气腥的魔,更像久久不食,碰到乳羊的狼!
“一点小伤而已,不用翻找了。”他搂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喑哑道。
“可是公子你流血了。”
小人儿还未放开他的手,她美眸泛着心疼,小心地为他吹气。
细微的风抚过他掌心,带起阵阵酥麻。
随即是湿润的触感,他猛地低头,发现少女俯在他手中。
她的脸很小,还没他的手大。
民间确实有以唾液疗伤的法子。
年婳娇俏道:“奴婢小时候受伤了,娘亲都是这样为我止血的。”
“很快就会不痛了。”
宁寅礼手上的伤口本就不是很严重,可她既然这么说,他又岂能辜负她的一片心意?
男人眼中晦涩不明,他抬起左手,放在她唇边,“还有手指,这里也受伤了。”
“是这儿吗?”
年婳捏着他左手中指仔细查看,指腹上确实有被刺的痕迹。
她呼呼吹气,轻声开口:“都说十指连心,肯定很痛吧?”
宁寅礼点头,丝毫未见说谎的紧张。
他只道:“有些疼,我从未接触过女子,方才……有些过于紧张了。”
年婳颔首,圆眸精光一闪而过。
他说的倒是大实话,可又不必与她解释什么。
不过年婳面上不显,那双含水珠泪意涌现,“奴婢帮公子医治。”
少女垂首,樱桃唇瓣微张,为他细细医治着伤口。
湿滑的触感令人血脉偾张!
从宁寅礼的视角看去,那画面更让人难耐不已!
她竟如此迷人!
不过须臾,他指腹的触感便消失不见,宁寅礼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依依不舍。
可手上没了伤口,他总不能现场刺伤。
“都不流血了哎,奴婢就说这法子有效吧!”女子握着他的掌心细细看着。
突然,她描摹着他手心的纹路,十分惊喜,“公子手中纹含元宝,今生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
宁寅礼笑道,“你还会看手相?”
小人儿骄傲点头,傲娇的模样像极了求夸奖的猫儿。
她拍着胸脯,“我娘亲会一些术术,奴婢自小也学了些,虽技艺不精,但含宝纹我是不会看错的。”
可男人的目光却被其它晃动吸引。
他忽的略过她,眼神落在屏风后的瓷碗上。
青瓷碗中,随着透过门的风,漾起水纹。
宁寅礼指腹摩挲衣角,似在揣测她的……
“公子不信?”年婳见他心不在焉,生气嘟唇,“奴婢算的可准了,公子若不相信,可以测一测的!”
宁寅礼收回目光,可那深邃的眸子中隐约带着墨色,如潜伏黑夜的蛇,“好啊,那你算算,我此刻最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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