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排第二,沧州就没人敢排第一。
他看着宁寅升挑眉,“给本公子一个理由?”
宁寅升在宁府哪受过这样的委屈。
“本公子是跟随兄长前去,又不是……”
“寅升住口!”
宁家主立即打断宁寅升,这就是他为何不让宁寅升顶替宁寅礼的原因。
不识时务,言不过脑,不成大器!
但若将寅升的儿子给寅礼调教,朽木可雕,他宁家又何愁不旺?
但,寅升相貌还算尚可,若他能与伴在寅礼身侧进京,说不准还能给他带回个京城的官家儿媳!
到时候,他的孙子有寅礼教导,有他提供钱财,再有京官外祖家帮扶……
宁家主越想越觉得可行!
“寅礼,你弟弟年龄尚小,带他进京又不是难事,你就……”
“我不答应。”
宁寅礼打断宁家主的“施法”,冷冷看向他。
“宁寅礼!”宁家主见宁寅礼软硬不吃,也顾不得自身形象。
“寅升可是你亲弟弟!”
“同父异母。”宁寅礼无动于衷。
“你们同为我的儿子,就不能互相帮扶吗?!”他下意识拿起瓷碗想摔东西。
周阳“好心”提醒他,“宁家主,你手里那只,是皇上赏的,摔了它,你可是要掉脑袋的哟。”
“哼!”宁家主冷哼,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放下。
他脸黑成锅底,却还是憋屈地继续说着,“你乃是天阉之人,此生又无子嗣,若不带着寅升,日后谁能帮扶你?”
宁寅升也附和,笑得嘴巴大张,他道,“长兄,你若答应带我前去,日后我自然会过继一个儿子给你,不然等你老了,谁给你送终?”
“再说了,”他瞟了一眼周阳,“假兄弟哪有亲兄弟好?人家也不过是看你有前途……”
“你个乌龟王八蛋!搁这儿挑拨离间呢?”
周阳两个核桃精准的投在周阳两只眼睛上,“在本公子这放肆,也不仔细你的皮!”
宁寅升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宁家主也顾不上他失言,慌忙为他查看伤势。
“难道本公子说错了?你周阳不就是看着宁寅礼有前途才让他伴读?等他得了功名,你们再巴结他!”
周阳撸起袖子,“我这个暴脾气!”
“非打的你满地找牙!”
周阳直接上脚,宁家主不敢还手,宁府小厮在周府下人面前也不敢再放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挨揍,至少对于宁寅升来说,是这样的。
“阳儿,住手。”
知府大人缓缓来迟,只是他早没了酒气,还换了身衣服。
“周阳你仗势……”
“再说!”他一脚又踹上去,宁寅升捂着下身哀嚎。
知府瞪了周阳一眼,转身看向宁家主,“小孩子打闹,宁家主不会怪罪吧?”
哪怕宁家主心里再窝火,也不敢表露分毫,“不会不会,是草民半夜惊扰大人,该打。”
“宁家主说笑了,”知府笑意盈盈,“来人,把本官前几日得的灵芝拿些,为二公子调养身子。”
宁家主推辞不要,宁寅升却不领情。
他颤巍巍起身,指着年婳开口,“本公子不稀罕什么破灵芝,本公子就要年婳!让宁寅礼把她给我!本公子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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