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一时间,长安城许多姑娘都养起了猫,还给猫起名呆呆。
可在这之前,谁的猫叫这名,都叫咪咪的。
难道,真的是林岁宁?
林诚录问:“周大人,怎么了?”
周稷卿道:“太子殿下要找的那位姑娘,养的猫就叫呆呆。”
闻言,林诚录和万莲,以及林芳菲,都同时看向林岁宁。
林岁宁仍然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那也和我无关。”
养猫而已,有些猫呆,被起名叫呆呆,不是很寻常的事吗?
天下那么大,总有些巧合。
而且她自己最清楚,她就没什么外男打过交道,更别说是太子。
万莲想了想,说:“不可能的,这丫头很少出门,从哪里去遇上太子?”
林诚录也说:“是啊,都是巧合罢。”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周稷卿笑了一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
太子突然吐血,在众目睽睽之下昏厥。
东宫内外都忙成了一团乱麻。
太医们将太子的床榻围得水泄不通。
皇帝和皇后坐在一道山水墨画屏风之外,连口茶都吃不下。
“太子身上怎么会有被木棍打的伤痕?”
“什么时候来的伤?”
“谁打的?”
面对帝后的发问,服侍太子起居的宫人跪了一地,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山竹跪在最前。
“太子清早醒来时还好好的,穿衣盥漱都没有异样,是做法事的时候,突然就这样了。”
皇帝怒道:“没人打他,他背上就多了棍伤?!还是东宫来了刺客,你们都不知!”
山竹百口莫辩,只能把头垂得更低了些。
心里面叫苦不迭。
昨晚皇帝在东宫守着昏迷不醒的太子,太医们也检查了太子的身子,当时身上还是毫发无伤的。
皇帝要天将亮时才走,在那之后,太子连个磕磕碰碰都没有。
究竟哪里来的伤,谁能知道?
皇后想到那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心疼得眼眶发涩。
“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殴打太子,你们若是说不出个什么来,一同治罪!”
匍匐跪地的宫人们一阵惊慌求饶。
李嬷嬷不耐的口吻道:“没能照顾好殿下,求饶有什么用?闭上你们的嘴。”
众人噤声。
山竹斗胆道:“陛下,皇后娘娘,会不会是道士作法的缘故?”
外伤无故加身,若是为祛除邪祟,似乎也说得通。
皇后看向皇帝。
皇帝沉声道:“去问问那些道士们,太子殿下昏厥是否与驱邪有关,若是有关,太子会在何时醒来?”
道士们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
不否认驱邪会出现太子这样的情况,但何时醒来,说是得看邪祟的道行。
直到即将日落西山之时,李玄泽才醒转过来。
太医纷纷避退一旁,帝后坐到床边去。
问及身上的伤,李玄泽轻描淡写道:“没事,上茅房时摔了一跤,背撞门槛上了。”
皇后不可置信。
“两道伤啊,你难道摔了两回?”
李玄泽理所当然的说:“是的,摔了两回,大概是昨夜睡太久,睡昏了头。”
说辞过于离谱。
但他偏要这样说,皇帝也没法子,只能沉着脸色不言不语。
李玄泽看向帝后身后的山竹。
“让你办的事,如何了,人都带来东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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