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她:“都吃了,已经煮熟。”
“你好奇怪,为什么要我都吃了?”
他不再废话,今天说的话够多了。
便用嘴叼了一个压着她就喂进去。
动作一气呵成,姜姩甚至没有看清楚,就觉嘴里多了个东西。
他堵着她的嘴,让她不能吐出来。
姜姩可是恶心坏了,却只能硬生生嚼了几下,然后咽下去。
“好吃吗?”他眼里亮晶晶的。
姜姩硬着头皮嗯了一下,谢长砚喜出望外,自己也吃了一个。
齁咸齁咸,这是他自己做的,头次下厨这般……
他便把所有饺子倒了,端了杯凉茶给她喝,姜姩接过一口闷下,总算好了一点。
空气十分的安静,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还有屋外刮起狂风的呼啸声。
姜姩把自己裹成春卷一般,只冒出一个头,一瞬不瞬盯着谢长砚的举动。
就见他麻利脱了衣裳,只着一件雪白里衣,可却是半敞着胸口,冷白肌肤露了出来。
他爬上了床,微微俯身就见到那结实的腹肌,这里衣全然遮不住他健壮的身子。
姜姩吓的大叫一声:“你干嘛!你不是说不碰我啊!你下去!下去!”
谢长砚眉眼弯弯,这笑容似乎要把她吃了一般,姜姩透心的凉。
她自认识卷的够结实了,可谢长砚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拉了出来。
一个极滚烫的身子压下来,还有这沁人心脾的体香,无不让她避之不及。
“你说过的,你不碰我!”姜姩束手无策,被他压着动弹不了,只有一张小嘴可以叭叭讲话。
“可我忍不住……”
姜姩顿时哭出声,和梦里很是贴切,她都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眼泪大颗落在枕上,没入棉芯里。
她的腿被掰开,觉得有什么硬东西顶着,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胡乱扭动身子,却被他抱得更紧。
谢长砚盯着她乱动的红唇,找准时机吻了下去。
炽热而热烈,不是深情谴倦,而是霸道的欲望气息。
舌津滑入其间堵得更深,单手扣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从她脸颊慢慢滑入细脖,然后是美人锁骨,手很是不安分要解开她的衣裙。
所有的呜咽和挣扎全部被吞噬。
姜姩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眼前人就是个大怪物,侵占她的身子,侵蚀她的心灵。
他的气息愈发加重,不再满足于亲吻,可又不想松开,便用手扯开她的裙子,有些急不可耐。
她忽然心生一计,不再挣扎,一动不动似只死猪。
谢长砚果然放开唇瓣,直勾勾看着她眼神迷离晕红。
“能不能温柔点……”,她拉住他的手臂,娇娇柔柔开口。
这般态度转变,谢长砚知道准没好事,可也配合着应她:“本王头次,肯定怜香惜玉。”
姜姩心里脏话万马奔腾,忍着恶心缓缓圈住他脖颈,用力勾了下来。
她小脸方才还苍白如纸,现下倒是红扑扑的,长发散开披在胸前,眼睛水汪汪一片,倒很是迷人。
他欲望到达了顶峰,七年来头次这样,今晚不论如何,霸王硬上弓也好,定要尝尝这滋味。
他啃咬着她的唇瓣,而后又亲昵她的锁骨和香肩,胸口大片衣服敞开,露出白嫩嫩的肌肤,很香很滑。
就在谢长砚兴奋至极无法控制时,姜姩伸出双手。
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发冠顿时落下,一头黑蓝色头发凌乱散下。
她一口咬住谢长砚的脖子,咬得很深,嘴里血腥味超浓。
谢长砚痛呼几声,连忙起来,就被姜姩踹了两脚,头发还被扯掉一大把,头皮麻疼麻疼。
姜姩赶紧松手,赶紧跑下床,太过于紧张还摔了下去,手被地板擦破。
她来不及查看,连忙起身,不顾衣衫不整跑向大门。
嘴里还有鲜血,手指缝里还有几根头发,赤着脚跑出门。
屋外雷声滚滚,要下一场倾盆大雨。
院子里没有人,她知道院子大门外有人守着,便爬上一棵柳树,跳出了属砚阁。
幸好平日里和燕行简翻墙上树惯了,现在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屋里的谢长砚狼狈不堪,上衣在方才的激吻里被褪了个干净。
一手捂住脖子,一手捂住头皮。
他气得胸口起伏不断,自己整理了一番,才叫刘启舟进来包扎伤口。
江壹几个侍卫得了命令,全府搜索姜姩。
刘启舟看着床榻间凌乱不堪,地上还有些许碎衣片,再看看一脸阴沉的谢长砚。
他抿嘴偷笑,憋的脸红。
谢长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握得指甲都要嵌入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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