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啊。”一个人坐在心远身旁,轻声说道。
心远其实早已留意到他的存在,曾在报纸上见过他的模样,知晓他便是那个徐天,法租界的探长。
“历经四处奔波、走南闯北,各类事情见识得多了,自然便不会那般大惊小怪了。”心远语气平淡地回应道。
“听闻兄台的口音,并非本地人吧,此番前来上海,所为何事呢?”徐天和声问道。
“哦,徐探长这是在将我当作犯人审问吗?”心远嘴角微扬,反问道。
“怎会呢,咱们不过是随口聊聊罢了。”徐天赶忙解释道。
“我瞧徐探长是在怀疑我吧?”心远目光犀利,直射徐天。
“上海滩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件,有外地人进城,我询问一下也属正常吧。”徐天语气平缓地答道。
“上海滩每日进进出出的人数众多,徐探长可真是忙碌啊,做东瀛人的走狗感觉很不错吧?”心远语气中带着讽刺,他并不确定这位探长是否与鬼子有所牵连,因而说话的语气自然稍显冲动。
“兄台这是如同吃了火药一般啊。”徐天不紧不慢地缓缓说道。
“对不起,我着实不喜欢跟走狗交谈。”心远面色冷峻,言辞犀利地说道。
“我不过是在尽自己应尽的职责而已,兄台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徐天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语气平缓地回应道。
“好一个职责!徐探长还真是无愧于给你发工钱的老板啊。”心远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愤愤不平地说道。
“随兄台你怎样去想,我只需做好我本分内该做的事情便足矣。”徐天不为所动,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哦?徐探长莫非觉得怪侠一枝梅乃是恶人不成?”心远眉头紧蹙,追问道。
“偷盗之事原本就并非好事。”徐天义正言辞地说道。
“雨果曾言:‘有一日,两个来自欧洲的强盗闯入了圆明园。一个强盗大肆洗劫财物,另一个强盗则在纵火。必将受到历史制裁的这两个强盗,一个唤作法兰西,一个名为英吉利。’ ”
“这句话,徐探长可曾听闻?你的老板才是最为庞大的强盗,你为何不去管束呢?”心远怒目而视,义愤填膺地低声怒斥道。
徐天听到这些话后,默默地坐在那里,没有回应。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情绪变化。
“法兰西早就投降了,他们现在跪舔东瀛人,你给法兰西人做事,跟跪舔东瀛人有什么区别?”心远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徐天依旧保持沉默,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然而,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心远的指责。
“东瀛人在晋省吃了大亏,在宜昌更是吃大大的亏,他们瞒不了多久的,你好好关注一下吧,别一条路走到黑,记住你是一个华夏人!”心远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希望能够唤醒徐天的良知。
最后,心远不再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去,留下徐天独自面对内心的挣扎。徐天看着心远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矛盾和困惑。
……
“哈哈哈哈,刘兄王兄,一个星期不见,甚是想念,今天我刚好休息在家,不然我就怕见不到我的财神爷咯。”明楼开玩笑道。
当然了,有小地图在,不怕你不在。
“明顾问客气了,我哪是什么财神爷啊,大家一起发财。”心远客气道。
“刘兄客气了,不用叫我明顾问,要是看得起在下,叫我明兄吧。”明楼道。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明兄。”心远道。
“好好好,刘兄。”
“明兄,我这次来,是有事相商。”
“不知刘兄所为何事?”
“明兄,我今天到消息,皇军在晋省和宜枣地区打了大败仗,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货物的销路啊?”
“大败仗?这我没有听闻啊。”
“估计是封锁消息了吧,毕竟我从别处听到消息后都不敢相信,官方估计也不敢公布消息吧。”
“哦,什么消息这么严重?”
“明兄可以派人打听一下,我不好说,跟假的一样。”
“好吧,但是我们的市场主要在南方,影响不大。”
“那就好,我们从南洋运下一批货物过来了,过几天到,除了粮食和布,还有五十部淘汰下来的九成新的电台和一吨各式药品,不知道明兄能不能吃得下?”
“什么?你说电台和药品?”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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