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糟啦,没子弹了”。
只见男人爬起来,踉跄地朝山后跑去。
闻晴捂住右胸,摸出匕首,朝正跑向山后的男人投掷了过去。
“啊,臭婆娘!”,匕首插在男人的背上,但他并没有停下。
闻晴忍住胸口的疼痛,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男人一矮身,反抓住闻晴的手臂,用力向后一甩,把闻晴摔在悬崖边。
那人追上去,想一脚将闻晴踢下悬岩。
说时迟那时快,闻晴一按手腕,飞出一截线绳,缠住男人的腿,但男人受伤没能稳住,与闻晴一起滚下山崖。
男人背包中的东西在下滑途中,不断地洒出来,一块翡翠摆件跟着他们落在了崖底。
闻晴血淋淋的身体正好压住石头,人事不省,谁也没有发现有一道红光闪过。
“咳、咳、咳”,不知过了多久,闻晴悠悠醒来,感觉头痛,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无一不痛。她努力地想抬起手,但只是轻轻地动了一下。
“醒了”,“醒了”,周边也传来起起落落的话语和叹气声。
“我还活着?”闻晴欣喜,从木寨子的绝壁掉下去从未听说有活下来的。她很疑惑,致死的子弹是从身后飞来的,但是几个毒贩都在前面,难道身后树林里还有其他敌人?
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天花板上深深浅浅的黑斑和角落的蛛网。
“闻晴,你醒了,好点没有?”一个温柔的女声急切地问,“嗡”闻晴大脑发晕,眼前光影摇曳,她赶紧闭上眼睛,头脑中闪过无数画面。
此闻晴非彼闻晴,这是下乡知青闻晴,现在17岁,她已下乡2年了,位置就在离边境不到100公里的一个村子,这次是在修河堤时被爆破溅起的山石击倒,跌下了3米高的堤坝,被人送到公社卫生院。她昏迷了整整2天。
“我头晕,”闻晴闭着眼睛说,她一动就恶心,估计是脑震荡。
“醒了不就没事了?想躲避劳动。”一个尖锐的女声说。
“陆佳佳,你胡说什么,医生说她有脑震荡。”那个温柔的女声说。
“闻晴一上午挑的土比你一天挑的土还多。”一个男生说。
“我们送闻晴来县卫生院,你跟来干什么?你才是躲避劳动。”一个男生霹雳巴拉地还回去。
“好了,要吵出去吵。”一个严厉的男声。随即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估计是好几个人走出去了。
闻晴正在像看电影一样看着这个闻晴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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