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阴天,晚上风起,海面上波涛起伏,闻晴直接沉入海水,化着一道模糊的水线向对岸延伸过去。
再说海边别墅,这是一伙惯匪,长期在港岛、菲律宾往来,这个别墅只是团伙中一个大头目的落脚点。
这次,他们打听到有个外地人卖了二千多万的翡翠,就想打劫。
他们安排人跟踪了三天,见他到处采购,以为就是个生意人,所以让个小头目带着3个手下去绑人,他们还带了一把枪,大家都以为会手到擒来,无奈碰上了硬茬子,被打了个满头血。
正在商量下一步怎么办?谁知晚上别墅又遭了贼。
大家猜是某个对头帮派干的?但四处打探,也没有听到江湖上有什么消息。
或者是官府干的?但是也没有从内线得到消息。
或者是某个独行大盗干的?但是不知道港岛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最后问遍黑白两道,都不知道是谁干的,成为了一个悬案。
只有那四个人中的一个人暗自嘀咕,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卖翡翠的人搞的鬼?人家能搞来那么多翡翠,应该不是吃素的。
这伙人不敢声张,这次只有别墅三楼房间里的东西被偷了,密室里的东西都是好好的,损失实际不大,只在心里暗暗记了一笔,以后有机会找回场子。
闻晴游回岸边,穿过铁丝网连夜去了东越,她没有找旅馆,在一个废弃房子里进入了空间。
在空间里洗了澡,休息一阵,早上就去了火车站。
她急着回去见庄西恩,了解他们承包冀中工厂的事,所以直接找黄牛买了当天的车次,中午就坐车回平京去了。
这次买的依然是上铺,现在她觉得上铺真是不错,也安静,她自然不会一直在上铺躺着,也不时下来在车厢里走动一下,活动活动腿脚。
待在上铺的时候,闻晴就默默地用精神力在空间里种地,把育苗田里的秧苗移到水田里,精神力还是比不上动手,外面三、四个小时过去了,才只种了十亩稻田,只赶得上她用手一个小时干的活儿。
深夜,大家都在睡梦中,突然听到火车上的广播响了,把所有人都惊醒了。
闻晴听见广播里说:“紧急寻医,七号车厢有旅客生病,请医生旅客到七号车厢协助救援。”一连播了三遍。
闻晴在八车厢,有些喜欢看热闹的旅客纷纷挤到七号车厢,她也下了床,背上背包,到了七号车厢。
闻晴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围在一个老者身边,旁边还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中年人,均神色焦急慌乱,老者昏迷不醒,老太太眼泪直流,中年男子正在与列车长说话。
一位老人急忙挤过去,说:“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人群让老人过去,闻晴也站到了门口,老人把手搭在昏迷老者的手腕,半晌后又看看病人的眼睛,对中年男人说:“我怀疑是中风。”
中年男人着急地说:“医生,求您救救我父亲。”
老人说:“我是中医,但现在我没有药,可以给你父亲针灸吗?”
中年男人说:“可以,可以,就按照您的方法来。”
他们一家人从东越去平京,老者平时有冠心病,身上带着速效救心丸,这次发病,中年男人已经给他吃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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