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看你生孩子,你要是走我前头了,爸爸咋活,咋活呀!”
“爸,我没想死。”
我瘪着嘴,:“我就是太想家了。”
“栩栩,我懂!”
爸爸抱着我,“坚持坚持!你很快就会好了!咱要活蹦乱跳的回家!”
哭到最后,我们父女俩像是一种发泄。
发泄这无端而来的磨难,堆积如山的憋屈。
次日一早。
爸爸带我吃完早饭,就开车去了刘颖大姨家,载着她,直接去她表舅所在的连山村。
路程蛮远,要开一上午的车。
爸爸不停地道着感谢,没成想刘颖姨还会亲自陪着跑一趟。
“我闲着也是闲着!”
刘颖姨很开朗,“我老家就连山村的,我妈走后也葬在那了,正好这还要烧七,我回老家住一段时间也省的来回折腾,烧完七七,就等着百日再回了。”
聊了阵,她从后面探头看了看我,“多好看的小姑娘呀,我在病房看到时脸上还有点肉呢,这也就一个多月呗,瘦的快脱相了。”
“还不是折腾的。”
爸爸摇头,“大妹子,不瞒你说,磨我姑娘这东西是个死了十多年的女鬼,还是淹水的横死鬼,咱也不知道咋得罪她了,能耐很大,要是你表舅不能看,可别硬来,这段时间有好些个先生为这事儿受伤了,我们宁愿换人,也不想看谁遭罪。”
“梁大哥,你怎么知道是死了十多年的?”
刘颖姨瞪大眼,“对过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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